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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小时候，我觉得你太好看了。现在，比那时候更好看了。」周玥吐了吐舌头。
「好看？我都三十多了，能好看到哪去。看着你跟小宁，不服老不行啊。」周蓉笑了笑。
「反正，你就是比我好看。」周玥翘了翘红红嘴唇。
周蓉拍了拍周玥的手，「玥玥，你要是这么说，就就不谦虚了。」
「蓉儿，冯化成说蔡晓光开始还钱了，有没有给你还？」陆天问。
周蓉点点头，「蔡晓光通过派出所还的款，按欠钱比例，给大家返还。上个月我还了八十块。按这个速度，五千块得还上***。」
「蔡晓光有脑瓜，二十万，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还上。」
「咱家倒不差这五千元钱，可有的家差，还是早一些还上的好。」
「是啊，二十万呢，对于每个家庭，一两千都是天文数字啊。」陆天叹声道。
「天哥，你说李茜和陈曦在珠江搞盗版，真的假的？」周蓉问。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小宁和玥玥新专辑并没有马上出盗版，倒是真的。」陆天笑了笑。
「天哥，明明知道他们在盗版，也不去举报，也就是你了。」周蓉白了陆天一眼。
陆天握了握周蓉的手，「蓉儿，他们不做，也有别人做。现在我们知道是谁在做，总比不知道的好。」
「姐夫，你说的也对。《星辰大海》专辑，找到了源头，就没有盗版。要是把他们打掉了，换成别人就是更不好查了。」周玥点点头。
「是啊，盗版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现在这样，满大街的盗版碟，也挺好。到乡下，都能听到。」周玥嫣然一笑。
「天哥，他们做盗版很挣钱吧？」周蓉问。
「当然了，要是不挣钱，蔡晓光前些年的钱，怎么挣到的。我怀疑，蔡晓光现在还的钱，搞不好也是重操旧业，搞来的钱。」陆天神秘笑道。
制片厂家属楼，蔡晓光家。
几个月下来，蔡晓光算是缓过来。
享受老婆光溜溜身子，格外惬意。
两个月前，蔡晓光通过父亲关系承包了一个小印刷厂，为中小学生印卷纸。
可印卷纸才能挣几个钱，于是，他想到了盗版书。
说是小印刷厂，实际上，机器设备还是很齐全的。
印盗版书，绰绰有余。
蔡晓光脑子快，目标对准了港台武侠和内地畅销。
之前盗版碟积累的客源，很快，订单源源不断。
每天都有钱进账，欠的二十万窟窿慢慢补了回来。
没了债务，蔡晓光又开始想女人了。
与之前相比，现在最大问题是结婚了。
没结婚之前，怎么睡女人都是道德层面。
现在结婚了，就是法律层面了。
特别是老婆已经有了身孕，想换都不好换了。
想着回之前小楼，见一见双胞胎姐妹，却不与自己见面。
想想就窝火，没办法，李茜这一次玩的太狠，彻底把他玩死了。
没有钱，怎么能有女人？
不过，好的一面是，按现在挣钱速度，一年之内，欠的二十万，差不多能还上了。
再有一年，又会是有钱人，女人不会缺了。
想到女人，蔡晓光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周蓉的样子。
这一辈子，没碰到周蓉，是蔡晓光最大的遗憾。要是能和周蓉睡上一晚，这辈子再不碰女人都值了。
可一想到陆天的强大，蔡晓光只能断了这个念头。
不想
周蓉，蔡晓光自然会想到李茜。
如果说周蓉是遗憾，那李茜就是无比的疼痛。
要不是李茜，也不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要是找到李茜，把她碎尸万段才能解气。
可李茜在哪，他却一无所知。
钱没还完，就不能离开吉春。
想李茜，也只能想想。
这一夜，蔡晓光脑海中，李茜和周蓉的样子不停地切换，怎么睡也睡不着了。
在珠江，李茜同样没睡着。
这两天，李茜给陈曦又换了一个女人。
比竟新鲜，陈曦进屋，就不愿意出来了。
李茜心里很清楚，陈曦深爱着自己。甚至公司挣到的钱，大多也都在她那，
可她很清楚，男人的爱和女人的爱不同，
男人需要有更多的女人才能证明自己很行。
与其让他去外面找，莫不如给他找了。
李茜觉察到，陈曦对之前女人不太上心了，那找个新女人就很有必要。
这个姑娘叫李萍，同样是西南那边的姑娘，除了长得黑点，身材相貌都很好。
给陈曦做助理，每个月二百块。
这个年代的二百块，简直是天文数字。
于是，李萍住进了陈曦和李茜的家。
边上的屋子，动静越来越大，李茜愈发生气起来。
本以为几下子就完事了，也不知道陈曦状态怎么这么好，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么长时间，说明陈曦来状态了。
李茜不在意陈曦有别的女人，可她不希望在别的女人身上太用心。
现在这个样子，是她不希望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声音终于小了下来。
李茜算是松了一口气。
十多分钟后，陈曦穿着睡衣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茜一翻身，白了陈曦一眼，「怎么样，李萍还满意吧？」
陈曦抓了抓头发，坐在床边，「茜茜，李萍确实不错。」
「男人啊，都是这样。睡完这个，又想睡那个。」李茜没好气说。
陈曦连忙爬上床，抱起李茜的腿，揉了揉，「茜茜，她们都是过客，你才是我的全部。家里的钱都在你那，你什么时候觉得我不好了，就把我赶走，钱、公司都是你的。」
陈曦的话，李茜听的很受用。
「行了，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要是不爱你，更不会给你找女人了。陈曦，我们现在差不多有二百万了，再干三年，就能有一千万，到时候，我还不到三十，我还要唱歌，唱成红歌星。」李茜一脸憧憬。
陈曦揉着李茜的脚，「茜茜，我这三年，只要有灵感就给你创作歌曲。三年后，一定能出一本大火的专辑。」
「陈曦，你说孙小宁只有陆天一个人给她写歌，为什么好歌能层出不穷？」李茜一脸不解。
「其实，我也想不通。陆天创作的歌曲，无论是从内容还是旋律，跨度都很大，我甚至怀疑他身后有一个团队。不过，恒天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到他身后有个创作团队，这就更离谱了。」陈曦说出他的怀疑。
李茜撩了撩指尖的碎发，「陈曦，我不求你像陆天那样，能写出那么多歌曲。三年能写出十首《但愿人长久》就好。」
陈曦揉着李茜的小腿，「放心吧，我能做到的。」
「那就好。陈曦，我们的盗版碟，现在已经开始二次创作了，京城和沪市那边大佬都满意吧？」李茜笑问。
「当然满意了。为了二次创作，我可是把港岛所有制作
设备都搬到了珠江。孙小宁的歌，我们已经出了四张金曲，比正版出的都多。」陈曦轻笑道。
「陈曦，你说陆天明明知道我们在做孙小宁的盗版，为什么不管呢？」李茜一脸不解。
「茜茜，这你就不懂了。孙小宁在内地之所以这么火，盗版起了很大推波助澜。以内地现在经济条件，能买正版也就那么多，就算妲己盗版，多卖一二十万盒磁带顶天了。就算一盒磁带净挣三元钱，顶多五十万。
现在有了盗版，孙小宁的盗版磁带，最少能卖几百万盒，大街小巷都放孙小宁的歌，这样的受众，五十万一场演唱会就回来了。」
听完陈曦的分析，李茜恍然大悟，「要是这么说，我就懂了。我听说孙小宁一场商演十首歌都要二十万港币，港岛很多顶流女艺人一年收入还不如她一场商演多。」
「那是以前的价了。现在孙小宁上演，四首歌二十万，十首歌三十万，要是周玥和她一起，十首歌五十万。
这么高的价格，都很难请。我听港岛一前同事说，现在已经排到春节了。」
「陆天真厉害，睡着大美女，还大把数着钞票，上哪说理去。」李茜摇摇头。
「陆天也是厉害，身边的女人，首富千金、第一美女、首席美女作家、港岛第一歌后，还有俄国美女、清宫格格，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了。
不过，细想想，陆天也有本事。
三十多首歌曲，每一首歌曲都是经典中的经典，让我创作一两首还好，让我创作这么多首，根本不可能的事。」陈曦由衷佩服。
「陈曦，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被遗忘的时光》和《但愿人长久》都不错，再创作十首，也能成为经典。」李茜为陈曦打气。
「茜茜，你说的对，三年，一年创作三首，十首就有了。」李茜为陈曦打气。
「我会的。」说完，陈曦不再坐在床上，而是压在李茜身上。
李茜很喜欢这样的感觉，闭上了眼睛。
吉春，白俄公寓。
陆天、周玥、周蓉并卧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气息。
本来是一人一天的，
可能是习惯的原因，一个人根本睡不着。
于是，三个人还是睡在了一起。
午夜时分，房间安静下来，周玥躺在中间，周蓉和陆天手臂搭在她的身上。
「玥玥，你身上味道真好，比我年轻时候好多了。」周蓉由衷赞美。
「姐，你年轻时候可香了。隔着帘我都能闻到。」周玥裹了裹红红的嘴唇。
「玥玥，你是多大开始知道我跟你姐夫在干什么的？」周蓉揉了揉周玥的头发问。
「小学五年级，我被朗二平欺负，被姐夫救下来我就懂了。从那时候，你们亲热我特别想看。有一次我偷偷看了，就经常看了。上初中，懂的更多了。我就想，姐夫抱的要是我有多好。可又想，他是我姐夫，怎么能抱我。
再后来，朗健差一点把我欺负了，又是姐夫救了我。从那时候我就有了决定，我的身子都被姐夫看了，相当于姐夫的女人，这辈子不可能再让别人碰了。
可我又想，姐夫就是姐夫，怎么可能和姐夫有什么事呢。
在之后，姐姐和姐夫离婚，和娟姐好了。又知道姐夫和曾珊有了孩子。
既然姐姐之外姐夫能有其他女人，那我为什么不行。
还好，姐姐你大度，我这辈子最感谢的就是你了。」
当着周蓉和陆天的面，周玥把这么多年的感受说了出来。
周蓉揉了揉周玥的头发，
「玥玥，我可没那么大度。要是你姐夫没有娟姐和曾珊
，我才不会让他碰其他女人呢。既然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让你痛苦一辈子也没必要。现在看，也挺好。我和你姐夫感情依旧很好，你呢，还留在身边了。
要是坚持让你走开，就没有现在这样幸福的生活了。」
「姐，其实，如果家里只有你、娟姐、我和小宁，姐夫还是能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很好的。」周玥侧过身，望着陆天。
陆天紧了紧抱着周玥的手臂，「玥玥，蓉儿，你们都是人世间最美好的女人，按理说，能和一个成为爱人都是上天的恩赐，现在有了你们四个和我生活在一起，这样的恩赐太美好了。」
「天哥，其实每个女人都追求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女关系。有的时候，只能退而求其次。现在这样，我觉得就是很好的关系。想着在港岛，娟儿、玥玥、小宁一起生活的日子，我甚至觉得这才是我要的生活，比和你一个人生活还要幸福。」周蓉手臂搭在陆天手臂上。
「姐，我也现在也觉得这样。男女组成的家庭，无外乎心理上的寄托，身体上的爱抚。姐夫身体很好，每一个晚上都是美好的晚上。家人人多，不寂寞，不孤独，这样的生活很好。
不过，要是奥丽亚和曾珊来，就多了。没有了快乐感。」周玥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玥玥，奥丽亚和曾珊说的很明确，除非特别情况，不会来港岛的。你姐夫，一年去京城和她们住上一段时间就好。」周蓉笑着说。
「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不想让姐夫离开我们。」周玥嘟了嘟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