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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尽力控制自己，但白灵仍然无法让身体停止战栗，除了因为恐惧之外，还有兴奋！
只要自己将腹中的妖丹消化，就能成功突破七级，到时候就算实力比不上眼前的老祖宗，但也相差不远了。
「小白灵，最近妖都的情况，你应该也很清楚，这时候想要进上层，代价可不小。」
巨蛇缓缓说道。
「还请老祖宗明示，白灵愿意支付任何代价。」
白灵恳求道。
「既然如此，你把这个签了吧。」
一块兽皮出现在白灵身前，这是一份契约，只要签了，就需要为龙蛇宫卖命五百年。
看到兽皮上面的内容，白灵顿时吃惊地抬起头，「老祖宗，之前不是这样的？」
「不是跟你说了，现在不一样了吗？不签你就走吧，我帮不了你。」
白灵顿时露出纠结的神情，用五百年的自由换取晋升七境的机会，这究竟值不值，而且给龙蛇宫卖命，失去的可不只是自由那么简单。
她心里甚至冒出了将牛大力杀死，一了百了的念头，毕竟这样比签下这契约要简单得多。
「我能不能考虑一下。」
「放肆，小白灵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巨蛇怒斥一声，强大的气机顿时压得白灵紧贴在地上，满脸痛苦。
「老祖宗恕罪，这是我打扰老祖宗的赔偿。」
白灵连忙从储物袋里面拿出数十方元石还有大量的灵药。
「滚！」
随着一声冷喝，白灵顿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轰出了外面，化出了原形，她强忍着痛楚，飞快地离开了这里生怕里面的老祖宗反悔。
一直回到自己的洞府里面，白灵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此时却不知道如何跟牛大力说才好。
纠结了半天，终于化成人形走了进去。
「娘你回来了！」
满脸高兴的小白蛇顿时扑入了白灵的怀里，吱吱喳喳地说起自己与牛叔叔玩抓迷藏的事情。
白灵抱住女儿，之所以没有答应老祖宗要求，女儿占据了很大的因素，毕竟一旦卖身给龙蛇宫，恐怕就没有时间照看女儿成长了。
「牛大力，事情出了一些变故。」
白灵满脸不舍地将妖丹从嘴里吐出，「我帮不了你，这妖丹还给你。」
牛小圣并没有去接妖丹，而是问道：「能不能说说是什么变故？」
「对方的要求太苛刻了，要我为其卖命五百年，我无法接受，不过能够去上层的并不止一条路，或许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白灵安慰道。
「让你卖命五百年，的确有些苛刻，不过这七境妖丹难道都不能打动对方？」
牛小圣问道。
「若是我把妖丹献出去，只怕不但买不到名额，反而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
白灵很清楚老祖宗的行事风格，如果是以前，只要有足够的元石，进去上层并不难，但如今妖都已经成为了各大势力关注的地方，自然不同往日，就算是龙蛇宫也不敢贸然行事。
七级妖丹的确能够打动老祖宗，但牛大力区区六级牛妖，却不值得老祖宗冒险。
「多谢了。」
牛小圣深深看了白灵一眼，并没有将妖丹取回，而是说道：「这妖丹先寄存在你这，算是你帮我继续打探消息的报酬吧。」
妖丹能够让其他妖族动了杀心，自然也足够让白蛇也动了这样的念头，对方能够忍住这年头，有些出乎牛小圣的预料之外，要知道白灵贪小便宜，翻脸无情可是出了名的。
其实在交出妖丹那一瞬间，白灵就已经后悔了，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巴掌，晋升七级的机会就在眼前，自己真实***熏心了，竟然白白送出去。
但听完牛小圣的话之后，她的懊恼和悔恨就被惊喜所代替，看着牛小圣的眼神也变得火热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
「那是自然，反正这妖丹放在我身上，说不定招来杀身之祸，不如放你这里安全。」
牛小圣随口道。
「那是自然，你在妖都没有永久居住权，不会受到妖都保护，我就不同了。」
白灵挺起胸膛，有些得意道。
「那就麻烦白姐费心帮我继续打听了。」
牛小圣心里一叹，想要进入上层，还真是不容易啊。
「你放心，等我好消息，要不你也搬到我这里住吧，一旦有消息也能第一时间知道，而且也不用浪费钱租房子，最重要的是不用担心到期之后，被驱赶出去。」
白灵此时怎能看眼前这牛妖，就感觉怎么顺眼。
「这个方便吗？」
牛小圣犹豫道。
外来妖族进入妖都都是有时限的，达到规定时间，就要离开，除非拿到永久居留权。
当然也有一个办法，就是有永久居留权的妖族担保，就能继续停留。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里地方够大，要不然这样，我们结为夫妻也行，到时就算是一家人了。」
白灵瞪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牛小圣说道。
「结为夫妻就算了，我心里只有她一个。」
牛小圣拒绝道。
「你这倔牛，我说的是假夫妻。」
白灵满眼幽怨，突然有些好奇那小母牛倒地长成什么模样，将这倔牛迷得神魂颠倒。
「那也不行。」
「那就结为姐弟吧，这样总行了吧？」
白灵退而求其次。
「姐弟，行吧。」
牛小圣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干姐姐了，干弟弟你可要好好孝敬大姐。」
白灵打趣道。
「大姐请放心，这是应当的。」
牛小圣幽幽道。
「行了，我先带你去住的地方，过几日我们正式结拜，到时候会有些好姐妹过来，顺便介绍你认识，她们夫君都是下层有头有脸的妖族，认识一下，对你要好处。」
白灵一边说着，一边将牛小圣带到了湖边的宅院里面。
「恭迎主母！」
里面的人族纷纷行礼。
「这些人畜你可以随意享用，她们自幼就被我用灵药浸泡长大，吃的是灵草，喝得的灵露，肉质极美。」
白灵指着那些女子，颇为自得。
「大姐，我不好这一口。」
牛小圣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