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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向善竟然不是白色。
而是一片混沌。
单晚晚有些不明白。
姚向善的颜色，为什么会是混沌？
混沌又代表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是反派？
所以才没有具体的颜色，而是一片混沌？
那戚无虞呢？
莫若若呢？
隐山宗的其他反派呢？
他们身上的颜色，会不会也是一片混沌？
单晚晚不知道。
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可以验证。
正当她想的出神时。
姚向善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问道：
“感觉怎么样？阳光还刺眼吗？还有想要落泪的感觉吗？”
单晚晚瞬间回神。
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蒙着恒水纱的眼睛。
心虚地为自己刚才撒的谎，继续圆谎，道：
“已经好多了。”
“多谢大师兄！”
姚向善看上去，像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心里跟明镜似的，面上却顺着单晚晚的话，一点儿也不拆穿。
他抚了抚单晚晚的脑袋，像个知心大哥哥一样，温暖的笑着，说道：
“只要你没事就好。”
“记住，往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一个人硬抗。”
“万事放宽心，有大师兄在呢。”
单晚晚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泣，鼻头又是一酸，险些再次落下泪来。
还好。
这个时候，恒水纱的另一个功效，又体现出来了。
就是强大的吸水性！
单晚晚的眼泪，才刚刚漫出眼眶，就被恒水纱吸附走了。
就算是真的在哭泣。
也再也不会有被人发现的狼狈情况出现。
单晚晚：“……”
怎么说呢？
就……姚向善送的东西，总是这么务实！
不管怎么说~~~
单晚晚在戚无虞那里受到的伤害，是彻底治愈了。
她摘下恒水纱，想要还给姚向善。
姚向善却道：“还给我干什么？给你了，就是你的，拿着吧。”
单晚晚受宠若惊。
没想到，哭一场，还能白得一个宝贝。
早知道。
她就在姚向善面前，多哭几次了！
“谢谢大师兄！”
单晚晚开开心心道。
一点儿也没有和姚向善见外的意思。
反正以后她都是要还回去的。
【反正以后她都是要还回来的。】
相同的话，姚向善也送给单晚晚。
只不过，两人的含义，各自不同罢了。
单晚晚想的“还回去”，是：
拼尽全力，拯救姚向善反派的命运，让他能有个善果。
姚向善想的“还回来”，是：
过去、今天、将来，无论给出去多少，他都会一一从单晚晚身上讨回来。
两个人。
相同的笑脸，不同的心思。
注定了将来的路，不会如他们所预料的那般，坦途。
~~~ ~~~
单晚晚以为，姚向善来戚海殿，是找戚无虞的。
她收起恒水纱后，也不久留，告辞道：
“大师兄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待会儿从师尊大人那里出来后。”
“若是还有时间，不妨来后厨，小酌两杯。”
“我最近，新研发了一种糕点，正想邀请大师兄来品尝呢！”
顺便再做个烤蛇肉，炒两个小菜。
待到酒足饭饱之后。
她再细细说说，请姚向善当她教书先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