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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震廷似乎同样意识到众人目光，摸了摸鼻子尴尬一笑：“这几日，陛下都与末将同行，并未与那位女子会面。”
众人这才松下一口气。
“还以为姜震廷有龙阳之好。”
徐森神色严肃，暗暗低语。
这话一出，姜震廷更是尴尬无比，涨红了脸大喊道：“放屁！本将军岂会是有这等怪癖之人？”
众人哈哈大笑，将这话题就此揭过。
深夜间，许景独自走回殿内。
却听闻侧房传来一阵琵琶乐声。
乐声如怨如诉，似女子心怀哀怨向天地倾诉。
许景眉头微皱，朝侧房走去。
“陛下。”
绮罗面朝月色，低叹。
许景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旁坐下。
绮罗吓得慌忙起身，朝许景行礼。
“怎么？这是在都督府住得不舒心？”
许景看着一旁换上宫闱女子服饰的绮罗轻声问。
眼下的绮罗比之阁楼之间平添几分高贵典雅却也少了几分媚态。
“岂会？都督府比之阁楼要好不知多少。”
“能够入住此等地方，绮罗已是心满意足。”
听闻许景询问，绮罗慌忙摇头解释。
“那为何这般幽怨？若不是住处之事，难不成，还是因为朕？”
许景摆手示意绮罗坐下。
绮罗摇摇头，神情落寞：“岂会？陛下救绮罗于水火，对绮罗有再造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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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家父、兄长现在何处？眼下是否安好。”
绮罗心中忧虑家人安危，自然心中满是忧愁。
“只是因为这个？”
许景轻笑，看着绮罗继续追问。
“倒也不是。”
绮罗轻咬嘴唇，似有难言之隐。
“说来听听？”
许景轻轻点头，示意绮罗继续往下说。
“绮罗不明白，陛下到底要做什么。”
绮罗看着许景，二人距离极近，许景能够真切嗅到绮罗身上散出的淡淡奶香。
这与涂抹的西域异香截然不同，这似乎是绮罗身子独有的味道。
虽不明显，更不似异香有勾人心魄之效，却许景更得喜爱。
“自然是英雄救美，再者，想要看看这冀州将种猖狂到何种地步。”
许景捏着下巴，略微思索答道。
“仅是因为这个？”
绮罗有些紧张，低声追问。
如若对于许景而言，她仅仅只是许景在路途之中为检验一地将种的随手所救。
日后，她十之八九下场不比在青楼之中了却余生好太多。
十之八九，冀州一行后，这位陛下便会忘记她这一个自青楼之中救出的女子。
即便日后有机会入住那皇宫。
日子又能多好？
庭院深深深几许，恐怕只有久居皇宫的妃子方才知晓。
以绮罗来历，怕是在那等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便是一介新入宫的丫鬟都能随意欺辱她。
想到这里，绮罗不由幽幽叹息。
“怎么？这是担忧朕日后会忘却你？”
许景看得出绮罗心中忧虑重重，挑起下巴轻笑问。
“妾身只是一介青楼歌姬，本就出生低微，能够得陛下一事欢心，便已是祖上积德。”
“岂敢奢求更多？”
绮罗摇摇头，语气哀怨。
“这话说的，比姿色你可比之古时貂蝉、昭君之流。”
“比技艺，更是能比肩宫廷乐师，怎会这般自怨自艾？”
许景看着绮罗那惹人怜惜的愁容，有些心疼。
“那有如何？在这大乾，何处不说身份家世？”
“绮罗这等家世，便是最寻常女子都要低些。”
绮罗轻轻摇头，声音有些哽咽。
绮罗并未说完的，便是有朝一日能进那皇宫之中，她的地位身份也不会太高。
说不准，连最寻常的宦官丫鬟也能随意欺负。
“好了，这等言语在朕这里便可休矣。”
许景沉声提醒绮罗。
“陛下，这就要走？”
绮罗轻咬嘴唇，望着即将离去的许景神情幽怨。
“朕甚是不喜这幅姿态。”
许景语气冰冷，没有丝毫掩饰。
“妾身这般姿态，倒是让陛下大倒胃口。可陛下想过，妾身这些并非胡言，而是事实。”
“后宫之中佳丽何止三千？今日陛下尚且记得绮罗，日后呢？”
绮罗三言两语让许景心中怒火升腾而起。
“那朕给你一个借口。”
许景转身，一把将绮罗搂在怀中。
另一只手暴力撕扯绮罗那一件宫闱裙装。
绮罗被许景那怒容吓得面无血色，却也不敢反抗。
“你不是畏惧，日后在后宫之中毫无权利？朕给你！”
“寻常后宫女子可没有得朕宠幸！”
“说不准，若是能多个子嗣，日后在皇宫之中，权利地位更是会水涨船高。”
许景嘴上说着这些，手上动作极致粗暴。
绮罗生只能闭上眼睛不敢与许景对视。
“自己脱了。”
许景看着没有半点反抗的绮罗，语气愈发不善，如炸雷在她耳边响起。
绮罗浑身一颤，按照许景要求将身上衣物一层一层褪去。
一对峰峦的确不俗，若在平日许景定会欺轻柔许多。
可正在气头的许景岂会有半点怜惜，举止粗暴，峰峦之上多了淡淡殷红。
绮罗轻咬嘴唇，始终忍受着许景那粗暴动作。
待到许景将烛火吹灭，二人之间距离为负。
被许景毫无准备深入身体的绮罗不经意间轻喊一声。
随后又很快捂住嘴巴，眼眶之中多了一行泪水。
“不准哭！”
许景语气愈发不善。
绮罗的逆来顺受让许景甚是不满。
他要的，可不是这样一个女子。
眼下，他偏要逼着绮罗反抗。
可这傻妮子犹如将许景视作天规。
“好好休息，今日所说牢记在心。何为立身之本，你该清楚。”
许景能够感受到自绮罗身下滴出的温热，十之八九绮罗所说并非虚言。
这小妮子依旧是清白之身。
可越是这样，许景愈是不满，对绮罗的不反抗不不挣扎甚是不满。
最后，仅仅是抛下一句话便换上衣物大步离去。
“陛下。”
门外，曹公公一直再等候，却见许景从侧房走出，快步上前。
“准备些补身子的药膳。这妮子脑子还是转不开。”
许景微微摇头，微微叹息。
“诺。”
曹公点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