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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重提，石殿内的气氛瞬间就变得压抑起来。
秦通在内的一众长老脸色也都阴沉无比，沪市白衣案，对他们乃至整个秦族而言，都绝对算得上是一段极度痛苦的回忆。
「唉……」
秦战摇头一叹，见没人接话，便道：「二十年前的白衣案，起因是你母亲手中的一件奇宝。」
「此奇宝，传言有着助陆地神仙境突破到境界壁垒的奇效，且成功率，据说是百分之百。」
「唰！」
秦牧闻言，不由地微微变色。
自己老妈，竟这么强的吗？
陆地神仙虽强，但归根结底也并未脱离修士，武者的范畴，本质上仍是肉体凡胎，充其量只能算是修士的上限罢了。
而唯有突破陆地神仙之境，才真正算是步入修仙的门槛，方才能以修仙者自居。
因此，倘若传言不虚的话，这奇宝的品阶绝对已超越了法器范畴，妥妥的仙级！
且在仙级中的级别，还不算低！
这让秦牧对自己老妈的身份，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能拥有如此仙品秘宝，难不成，老妈也已踏入了修仙一途？」
「不应该啊？」
「老妈如果真是个修仙者，凭她的实力，当初怎会被逼得那般狼狈？」
「别说是战神的得力手下了，即便是任何一位战神本尊，都绝不会是她的对手。」
秦牧正暗自嘀咕着，秦战又道：「你母亲有此奇宝，本应慎之又慎，不露于人前，可她有奇宝的消息最终还是不胫而走。」
「当时的沪市武道界彻底炸锅，很多陆地神仙境的强者都发了疯一般找到你母亲，或好言相求，或威逼利诱，更不乏红了眼要下杀手的。」
「可你母亲风华绝代，英姿更是冠绝古今，仅数日功夫，便慑服了沪市一众强者，就连你父亲那般天骄也被其风采折服。」
说到这儿，大长老秦通也认同地点了点头。
「的确，那女人天赋近妖，亘古未遇，否则，也不会令我秦族当初最耀眼的一对双子星，全都对其心生爱慕。」
秦战闻言，顿时一阵尴尬。
而在见秦牧一辆古怪地打量自己后，苦笑道：「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当初我的确倾慕你母亲，不过在与勋弟战了一天一夜后，还是落败了。」
「况且你母亲也倾心于他，我也就绝了这念想。」
秦牧：「……」
自己老妈，竟能引得亲哥俩为她打了一天一夜？
这无处安放的魅力，似乎完全不逊自己啊！
「哼！」
这时，一个长老突然冷哼一声，接话道：「再惊才绝艳有个屁用？不知低调为何物，最终还不是引来一位大人物的觊觎？」
「引来大人物觊觎便也罢了，她若放聪明点，主动献宝，臣服，仍可以活得很滋润，可她却蠢到硬钢到底！这才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秦牧剑眉一皱，正要问那长老口中的大人物是谁，却又有不少长老皆咬牙切齿地愤慨出声。
「那女人不知天高地厚便也罢了，毕竟她的死活与咱们秦族没什么关系，最可恨的就是那秦勋！为了帮那女人竟自绝于我族！」
「哼，他不知好歹，毁了自己还不够，最终却牵累我族遭殃！」
「要不是他鬼迷心窍，执意同那女人共进退，我族岂会沦落到现在这种苟且的地步！」
「……」
「依我看，我族沦落至此的祸根，就是那妖女！」
「自古红颜祸水，此言当真不虚！」
「唰
！」
秦牧忍无可忍，怒而出手！
在众人都没反映过来时，便以手曲成爪，狠狠扣住了最后发言的那位长老，瞬间就将其制服！
冷冽的目光，宛若万载玄冰一般，让那长老惊怒的同时却又一阵心底发寒，且就连一身真气都好像被冰冻住一般无法运转。
完全无法反抗！
「刚才，你说谁是妖女？」
秦牧森寒出声，其他长老这时也都回过神，三长老当即厉喝一声：「简直放肆！混账！」
「妖女说的就是你娘！你敢不服？」
「草！」
闻罢，秦牧暗骂一声，心道这特么都是什么脑残问题？
旋即手臂猛地发力，在将抓着的那长老甩飞出去后，身形又一闪便来到那三长老面前。
而这三长老的反应倒是比刚才那长老要快一些，见秦牧向自己抓来后，抬手就要格挡。
可当他手掌与秦牧那一爪刚接触，就感觉掌骨像是被利器洞穿一般剧痛！
「啊！」
刚痛嚎一声，便已步了刚才那长老的后尘，脖子被秦牧死死扣住，老脸顷刻间酱紫一片，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要骂你妈是妖女，是浪货，你服吗？」
「还有，刚才是哪个***说的，我老妈手中的奇宝被人觊觎后，就要主动献上，本人还要对觊觎奇宝之人臣服？简直扯淡！」
「脑残之言！」
「你！」
之前说这话的四长老一阵气急，老脸都一阵通红。
而他刚一开口，秦牧又将抓着的三长老随手甩出去，身形再度一闪，又一爪向他抓了过去！
「咯吱！」
很快便捏住他脖子，稍稍发力间，一边将他慢慢提了起来，一边冷声质问：「我看你这老东西太贱，不太顺眼，所以想要你的命。」
「你，给吗？」
「要不要在我拆了你这身老骨头之前，先向我臣服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