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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侠之大西宝藏 第二十二章 嘉陵江探宝之下毒夺宝

作者:山村野狐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3-02-21 13:28:1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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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巽打开箱子下层的包袱,里面是一个虎钮金印,侧面镌刻“永昌大元帅印,癸未年仲冬吉日造”字样,金印下部刻“虎钮永昌大元帅印”九字篆文。

    “怪不得大西皇帝死后,孙可望等人寻不着大顺虎钮大元帅金印的下落,原来是被这个陈皇后随身藏着,也难怪,她本是大西王最宠爱的女人!那她生的小皇子也应跟着她吧!下次下水可要好好找找,”江中天说道,接着把木箱里的东西,重新放回箱子里,又将那箱子放进了石缝中。

    从石缝里取出了第一次探宝取回的圆筒,擦拭了一下,原来是黄铜制作的一个行军文件桶,上面还有一行刻字,“安西大将军幕前”七个字,江中天接过圆筒,按动圆筒上部的一个铜钮,圆筒弹开了,原来盖子和桶身压合挺紧密,没有进水,里面是一卷牛皮的行军地图,并无稀奇之物,行军地图当中夹着一块丝娟,上面也是绘着一幅地图,好像是对立耸峙的高山中间有一条大江。再无他物,右下角写了五个字:石龙对石虎,叶巽看了苦思良久不明就里,把地图等物放回圆筒里,后依然藏在山洞的石缝里。

    巽儿把宝剑负在背上,纵身跃入水中,离开了山洞,从水下潜游回江岸边,看了看天空已经微明,四周笼在浮动的团雾当中,时明时昏,江风飒飒,初春的清晨空气依然凄寒入骨,江中天和叶巽趁着黎明的晨雾往豆腐坊赶去,走到大门口,猛然间门前的大树上飞下一条人影,像一只鹰隼一般疾速瞬间扑下,飞出一掌直接打在了江中天的后背,老江头只觉得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没及得反应,后颈又中了一掌,直接扑地昏倒,叶巽儿未来及出声,腋下一麻,被人从黑暗里点中了穴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个人把他们拖入根叔的房中,只见根叔也是被人捆绑着塞住了嘴巴,蜷缩在地上,只是不见小焕的影子。

    在昏黄的烛光里,只见三人身穿藏人的肥大的长袍,脸上长着暗红的色斑,脖子上戴着一串长长的佛珠,一看就是从藏区高原上来的。只见他们三个人用藏语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

    “小子,你们在江底船里什么的发现?宝物有几个?”一个又高又胖得藏人用磕磕巴巴的汉语问道。

    “你们是哪里冒出来的恶鬼,小爷哪里知道什么船,也不知道什么宝物”叶巽气呼呼地叫骂,那个瘦子藏人叫了一声良而吉,然后相互间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藏语。

    然后那个瘦子就抓住了巽儿的衣领子,握紧了拳头,朝他的小腹狠狠的打了几拳,直到巽儿口角都流出血来,萎顿在地上,旁边的那个良而吉呵斥了瘦子两句,他才停下来,粗重的喘着气,用藏语叫骂了数句。根叔和老江头穴道被点,只能徒劳的挣扎着,眼见巽儿被打的惨烈,却无能为力。

    “小子,话不说点,我要老头的命,”名叫良而吉的高胖藏人抽出插在腰里的银鞘短刀压在了根叔的脖子上,瞬间流出了血来。

    “别动粗,我说,找到了一套宝贝玉壶,还有十多锭金元宝、银元宝,”叶巽见这帮家伙真的会伤害根叔,说实情也不伤大雅,连忙低声说道。

    “识相算你,江底宝物还有几多?”那个叫良而吉的土人得意地笑了出声。

    “金银都有,两个大船舱,木桩子里很多,”叶巽想着逗一下这个滑稽的家伙。

    “两大船舱金银,”良而吉瞪大了眼睛,仿佛眼前有一座金山,又叽里呱啦的对另外两个土人说了一通。

    原来这良而吉来自青海大金川,是世袭大金川土司色勒奔手下土官。大金川土司在接受清政府册封后,常以朝廷名义,攻掠周围土司,色勒奔刚刚攻占革布什咱土司的部分地盘,要实现他成为藏王的梦想。

    色勒奔连年四处兼并侵略,军资耗费甚是巨大,良而吉的兄弟良而诺告知了色勒奔,嘉陵江口有大西宝藏,色勒奔就派遣良而吉带着桑珠大喇嘛和桑珠的师弟多吉等人偷偷潜入了重庆,和勘探局的良而诺互通款曲,江底沉船的探宝的近况他是了如指掌。

    今日,他紧紧盯上了江中天和叶巽,他们三人都是藏区青教喇嘛教高手,三人跟踪江中天二人多日,今晚果然一击即中,擒住了三人,直接得到了江底沉船藏宝的秘密。听到一艘船上就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他们三人兴高采烈的叽里咕噜半天,乐得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

    那桑珠在他那肥大的羊皮袄中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一个油光锃亮的圆竹筒,又从怀里掏出一副薄皮手套带上,小心翼翼地拧开竹筒盖,抖了抖,窸窸窣窣地,爬出一只美丽的黑翅膀蝴蝶来,那黑翅膀上生有红蓝绿色斑纹,边缘还有白色的鳞带。这是一只世上绝美的彩蝶,它五彩缤纷的翅膀犹如太阳光芒,夺人眼目、惹人喜爱。

    转眼间,那多吉又取出一小玉石研钵来,将那只美丽的蝴蝶碾成了细末,又拉过巽儿右臂,用藏刀割了一下巽儿手腕,鲜血瞬间流进了玉钵里,叶巽不由地破口大骂。

    可多吉把玉钵里的血晃动着,口中念念有词,见那鲜血里蝴蝶碎末瞬间消融,他拉过叶巽的左手来,把玉钵的鲜血一股脑倒入巽儿手心里,说来也怪,那血碟见了皮肤瞬间消融,无影无踪,就像那蝴蝶消失在巽儿体内了一样,而巽儿感到就像盛夏手放一块寒冰一样,初始凉爽,很快一种寒入骨髓东西在七经八髓瞬间流转了一圈,仿佛过电一般,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感觉离奇又吊诡,叶巽和根叔也是说不出来的讶异。

    “小家伙,感觉凉爽吧!七天后就不一样了,你不是郑逸的爱徒吗?问下中了七尾彩凤蝶血毒会怎样吧?”那良而吉脸上一副颇为自得的笑容。

    “要想解毒,以后在江底宝船上拿最贵的宝物,交给我,”良而吉面带狠戾地说道。三个人又叽里呱啦一通,桑珠转到前屋把叶小焕也提了过来,焕儿进了屋,满面惊恐地看着一切,口不能言,美丽的眼睛盯着巽儿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儿,巽儿见他们抓了姐姐,不住地破口斥骂。

    只见多吉在皮袍里又摸出一乳白瓷小瓶来,倒出三颗绿油油的丹丸,往根叔、老江头嘴里各塞了一颗,脸上浮出了得意的笑容,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你们三人,不能外传,归魂丹和七尾彩凤蝶会要命的,”良而吉恶狠狠地环视一下三人说。然后,看了一下叶巽取来的安西大将军佩剑,“宝剑不错呀,”说完招呼桑珠和多吉二人,取了宝剑扬长而去。

    待到两炷香过后,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已经穿过木窗,照进巽儿的脸上,巽儿活动了一下手脚,被点住的穴道已经自解,浑身发麻,又等了片刻,连小焕也能活动自如了。

    小焕得知巽儿三人中了剧毒后,顿时如遇晴天霹雳,眼中含泪,呆呆地不知所措,“姐姐,快去请郑先生来救我们,不可大作声张,就说我们中了七尾彩凤蝶血毒和回魂丹毒,”巽儿因素尚未发作,尚能保持镇静,小焕听了,只能飞速奔向江边船上,找当值的墨家弟子快向巨子报信。

    今天,马三大锅头带着三十人腾越马队从昌都藏区出发,驮着数千斤麝香、虫草、天珠等货物,抛妻别子,一路爬山越岭,克服高原酷寒,暴雪狂风,历尽艰难险阻,穿行在悬崖峭壁和高山峡谷之间。

    行船走马三分命,见惯星辰待日升;每日落暮前他们埋好锣锅烧饭,卸完驮子,搭好帐篷;天色未明就打野开亮出发,铓锣一路,马铃声一路,奔波到中午,下了驮,先喂马匹牲口,再打个酥油茶,揉一点糌粑,如此经过三十多天的一路风餐露宿,饱尝劫难艰辛,终于经甘孜、康定、成都一路转到重庆的嘉陵江朝天门码头。

    再换走水路到沙市、汉口、江宁或南下广州。原定这批货物要装船发到汉口的,可因这批药材有青海灾区救急的板蓝根、金银花等药材,所以巨子亲临朝天门码头,验下这批药材的品质。故此马帮的马三大锅头顾不得喘息,就陪着巨子郑逸来到码头,拆包查验。

    这批药材产自高原藏区,品质上乘,郑逸让李玉把货物让青海马帮驼队,转送青海达卡、达日一线,恰巧见到了求救的小焕,连忙让马三带手下的五名精干马帮弟子一起跟着赶往坡上。

    进了豆腐坊后院,马三随着走进房间,只见破败的砖房内坐着三个人,目光落到根叔身上时,他的头蒙了一下,不由地瞪大了眼睛,“许掌柜,你咋在这儿?”他直接叫喊了出来。

    根叔定睛一看,也不由地惊叫起来,“你不是马三兄弟吗?”根叔也没有想到会在他乡遇到故人。

    “马三大锅头,你们以前认识,根叔是你以前的掌柜,”郑逸不由得十分惊奇。

    “郑先生,说来话长,稍后我会给你解释,请容我对你说下我三人的遭遇,”根叔连忙拦住郑逸,把晚上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但略过取宝的情节不提。

    郑逸诊查过三人的中毒症状,冷笑了一声:“三个土人,竟还有精于毒药的,不过也太小看郑某人了,”思忖了片刻,安排马三带了几个人,带着他的信物,要求李玉、郑天迪和觉静大师带人四下找寻三个土人的下落,一面又写了一张字条,去给班图和重庆府通报,捉拿那三个图谋国宝的土人。

    郑逸诊断三人病状,确实中了七尾彩凤蝶血毒和回魂丹,虽能医治,却要大费周章,连忙取出随身的银针,对三人分别使用了黄帝九针,暂时压制住病毒;又从兜里取出一个洁白的瓷瓶,取出十多颗绿色药丸,让根叔和江中天分别温水冲服,二人立即闻到一股腥臭的气味从胸腹涌起直到喉咙,片刻后二人即大口狂吐,吐得不知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把食物连同肠胃都要吐了出来才罢,味道腥臭场景无法直视。

    叶巽姐弟捂着鼻子,躲得远远地不能近前,郑逸说道:“幸亏二人回魂丹服下不久,服了吞天吐地丸吐了出来,毒就出了大半,回去施以金针解毒,服下解毒汤,三日可保毒清。”

    那叶巽也是小孩子心性,不由好奇问道:“师父,根叔他们服的丹药原来叫吞天吐地丸,这药名真是好生形象生动有趣呀!”

    郑逸仿佛沉浸在烟云往事中一般,先是温馨微笑,后又满脸悲伤,长声叹息一声说:“这丹药虽催吐效果奇佳,可也让人吃了苦头,它是我和一故人共同研制,取名倒是形象生动诙谐!”巽儿回想根叔二人如同喷泉爆发的场面,不由笑了起来,但是什么样的故人让师父如此神态异常,必定是个聪明伶俐的妙人,才能让师父如此倾心!

    “不过,巽儿,武功再好,也是末道,医术可济世救人,也是保命之术,可是为师看家本领,你要好生下功夫,可不要辱没师门呀!”郑先生接着说道。

    那叶巽一直以练武复仇为念,未曾将医术放在心上,经此一场变故,却是对转了念头,连连表态,一定苦心孤诣,学好医术,济世救人。

    说话间,侍卫王路生带着几个绿营兵勇,来询问案发经过和情由,三人将被袭击下毒和勒逼宝藏的经过说了,王侍卫赶回报告了班图,兵勇差役四处搜寻,即行缉捕三个不良土人。郑逸即安排弟子把三人送到回春堂进行诊治。

    路上,根叔把巽儿的父母遇盗被杀的事情,对郑先生讲了一遍,不过关于藏宝事情略略过不提,巽儿几次要对郑先生告以实情,都被根叔言语借口拦住,巽儿不由得愧疚不安,如此心怀忐忑地坐车到了回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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