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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我在运河上做九品闸官 正文卷 第88章 从街口走过来一位云游的老道士

作者:东南肥肥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3-07-03 00:12:2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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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雄耸了耸肩说道:“来我赵记做生意的泰西女士,她戴的一款海鸥手表20多年了从来没修过,走时一样精准,质量怎么样还用说吗!”

    他信誓旦旦地说,这是闭着眼睛说瞎话啊!

    小姑姑看着他的脸说道:“我原来这个房间里有一个好大的自鸣钟,上面的刻度是西洋人的数字,你的就只有大大小小的点,不过有三根弦”。

    “那个,最快速的叫秒钟,转60格是一分钟,中间那个转一圈为60分钟,

    同西洋南方的大笨钟一样,最底下那个转两圈只为一天。”

    小姑姑又仔细地盯着手表看了一会儿说道:“好精细的,这个很贵吧?”

    “很贵,比你的珐琅彩怀表要贵多了!”

    小姑姑忙就要脱下手表。

    赵雄笑呵呵说道:“不过这块表,我在运河上查货物时没收来的,不用钱,你就拿着吧!

    哈哈哈。”

    小姑姑闻言抬起头,风情万种白了赵雄一眼。

    直把赵雄弄得心痒痒的,

    肤白貌美,一眼误终生啊!

    这时刘同勋厚着脸皮蹭得过来,出声道:

    “雄爷,还有没有这种表,你看中我屋子里的什么了,我们俩交换一下!”

    赵雄解下手腕上的那一块男装机械表,丢给了刘同勋,然后对着家丁们说道。

    “你们如果表现得好,得到了我的认可,我同样会给你们嘉奖,听到了没有?”

    刘胜心领神会赶紧吼了起来:“诸位弟兄,一起誓死效忠雄爷啊!”

    此时韩庄镇福字码头,因为少了海龙帮的威胁,少了税课司收税的人。

    因此这几日,周围这村子都来赶集也比平时热闹了不少。

    东门集市里,人挤人流好不热闹。

    福字码头对着税仓的税课司,此时紧锁大门。

    规模宏大的税课司偏厅里,峄县税课司,蒋吏员蒋志勇和钞关税厂管事何远正在商议事情。

    钞关税厂管事何远可是台儿庄钞关税厂张公公的人。

    偏厅里生着几盆炉火,也是温暖如春,桌上九品十大碗硬菜,厨子可都是福临门这一等酒楼请来。

    坐在隔壁房间里的扬州瘦马是扬州那边上等货色。

    这次海龙帮得罪了赵雄给往死里搞了一下,搞到主簿余海峰的税课司在码头上,人员来往也要小心翼翼了。

    不过这几天赵雄这个愣头青好像放松了对税课司的看护监事,只要你的人不从正门走出来,赵雄的家丁也就随他们去了。

    偏厅里只有两个人对坐,粉头在隔间等着,连蒋志勇一贯信用的跟班蒋中,都在门外站着候命。

    一张圆桌摆在两人之间,钞关税厂管事何远40多岁,他脸色那黄,皱纹密布,没有丝毫的富贵气派不说,看着好像大病初愈一样。

    不过他在,好似一派书生作风的蒋志勇面前,没有丝毫的局促紧张,反倒是谈笑自若地叹息道。

    “时也,命也!

    那个楞头青自从出了庄子,命可真硬啊!”

    何远闷了一口酒,说道:“算了,天命本该如此,谁让楞头青攀着德王,当下里朝局如此,张公公也不敢惹!”

    “对了,请了老法师给张公公的侄子吊命,老法师请到了没有!”蒋志勇问道。

    “请到了,请到了,多谢,余主簿!”

    钞关税厂张公公的侄子,得了一场怪病,想尽一切办法找到许多大夫,都说治不了。

    最后,经余主簿介绍找到老法师,法师说了要冲喜。

    实际上钞关税厂的张公公像明朝的魏忠贤魏公公一样。

    都是好赌风流成性,曾卖掉自己的儿子作为赌债,后为赌债,所逼遂自阉入宫做太监。

    野太监张公公也是生了儿子才阉了自己,就像九千岁魏忠贤那样,走上了伟大的道路。

    当上钞关税厂的张公公费了好大劲又找回来了以前的儿子,老婆。

    为了掩人耳目,干脆认得自己的儿子做侄子,一家人倒也是其乐融融。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娃娃会打洞。

    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撒什么种子开什么花。

    这些话蕴藏丰富的内涵,表明了某种不可违背的自然法则。

    张公公的侄子风流倜傥,谁知道早上从万花楼妓院回来的张君龙,即刻病倒,口吐白泡沫昏迷不醒。

    太监张公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这要是有闪失,他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啊!

    看了无数的名医都治不好。

    处理完大仓的事,张公公又赶回台儿庄守着得病的儿子。

    张公公听了神婆的话,请来本地道士在他家后院门口杀了三只羊宰了一头猪,竹竿椽子搭起三丈高的道台,大有做一场空前绝后的道场的架势。

    引得台儿庄里的老百姓都跑去看热闹。

    谁知说好三天的道场,做到一半时,道台上突刮大风,风里发出了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当即那个道士连银子都没顾上,屁滚尿流地爬下台,一溜烟就跑了,看得张公公是目瞪口呆。

    张公公正愣神间,从街口走过来一位云游的老道士,打了一个无量天尊,风仙道骨地跟他讲。

    他受了余主簿的委托来瞧一瞧,治你儿子的病就得用其他的方法。

    张公公忙问这个老道士,老道士闭着眼摸着胡须,张公公使了个眼神,管家赶紧送上银子。

    老道士垫吧垫吧钱袋,往袖子里一揣,口里念念有词。

    突然瞪大眼睛说道:“小少爷,本身命格主水,水主刑杀,加之他又是十月初十出生……煞气实在太重。

    注定这辈子不是克父克母克妻克子的天煞之星,也必然是短寿的命。”

    张公公也很郁闷,为了他儿子治病的事,他绞尽脑汁,想想都让人头疼。

    张公公重金聘请的老道士给他儿子吊命,客气地把老道士软禁的偏房里。

    吃什么,喝什么,尽管要,就是不给老道士出门。

    他怕老道士跑了出去以后,又没人给他儿子吊命了。

    没想到,老道士想都没想就应允了,就在张公公家住了下来。

    今日,他坐针毡的陪完安德海之后就回到了家。

    他还没吃饭,就叫人把老道士请来同他一起饮酒吃饭,顺便问下儿子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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