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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包？”
迈克尔·卡茨一时没能理解羽生秀树的意思。
“迈克尔，假如我们发行一百张不同的卡牌，然后我说两种销售方法，你来判断哪一种更好。
第一种，公开透明，定价十美元一张。
第二种，定价五美元一张，但却是十张组成卡包一起出售，而且拆包前并不知道卡包里有什么卡。”
迈克尔·卡茨在玩具行业工作多年。
羽生秀树这两种方法一说出来，他便立刻猜出其中的门道。
迈克尔·卡茨兴奋的说，“我们可以说，卡包里的卡牌完全随机，然后再设置不同卡牌的获取几率。”
“哈哈，看来迈克尔你懂了，这种情况下，为了凑齐一套完整的卡牌，或是为了得到某种稀有的卡牌，消费者往往要购买比总卡牌数量更多的卡牌。”
迈克尔.卡茨继续举一反三，“我们推出的第一款插卡式电子宠物，可以只设定一个卡槽，后续可以推出多卡槽的电子宠物，再推出组合对线模式。”
羽生秀树继续补充，“还可以在卡包里放入几率极低的特殊物品，与宠物卡牌同时插入的情况下，可以让普通宠物进化成特殊宠物。”
“还有宝可梦训练师人物卡……”
就这样，两个奸商为了掏空消费者的口袋，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来。
哼哼！
羽生秀树就是要让大家体会下抽卡的“乐趣”。
勇敢的宝可梦训练师们!
想要达成全卡牌收集吗？
想要稀有的宝可梦宠物吗？
想要特殊的变异宝可梦吗？
别着急。
先充值个648再说。
说到最后，羽生秀树强调。
“一旦卡牌推广顺利，只要我们控制好几率，就能形成一个电子宠物玩家间的二级卡牌市场，进一步提高电子宠物的玩家粘性。”
迈克尔·卡茨听完羽生秀树的话，感慨道。
“如果你说的二级卡牌市场真的能形成，或许很多人对抽卡的兴趣，会比养电子宠物更大。”
“那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最好不要参与其中。”羽生秀树语气严肃的说。
“我明白的。”迈克尔·卡茨说。
他明白，无论卡牌二级市场是否会出现，精灵娱乐都绝对不能涉足其中。
一旦牵扯利益，很多事就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最主要的是，精灵娱乐的口碑，远比二级市场的利益要重要多了。
说起二级市场，羽生秀树还想起了另一个东西。
那就是当年他自费出版的《口袋妖怪》图书。
随着《宝可梦》游戏，漫画，电子宠物，TV动画的全面走红。
如今这本《口袋妖怪》在市场上格外抢手。
已经被《宝可梦》爱好者，冠上了宝可梦的‘创世之书’之名。
当初他定下的零售价，是三千日元。
现如今，已经拆封的《口袋妖怪》，都能卖五万日元以上。
而没有拆封的《口袋妖怪》，价格还能翻上好几倍。
为什么这么贵。
很简单，物以稀为贵。
当初这本《口袋妖怪》只印制了一万本。
发行之后，因为销量不佳，他自己回收了一千本当作收藏。
大阪遭受台风袭击时，小学馆的关西仓库遭遇水灾。
有两千本《口袋妖怪》被直接泡烂了。
这样看来，流落到市面上的只有七千本。
可实际却根本没有这么多。
毕竟图书在运输和储存中也会有损耗。
因为起初销量不佳，有一部分在书店就没了。
不是当作样品被翻烂了。
有些是卖不掉被销毁了。
又或是书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没的。
就算卖出去的，也有读者不珍惜搞丢了或是弄坏了。
总之还留存下来的，可是极少极少。
没拆封的更是少的可怜。
羽生秀树搞签售会这么多年，遇到拿《口袋妖怪》来签售的书迷，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这么少的数量，比起全世界规模庞大的宝可梦爱好者。
可谓是杯水车薪。
所以现在《口袋妖怪》的价格绝不会是终点。
再等十几二十年。
这本号称宝可梦“创世之书”的作品，价格能涨到什么地步，他自己也不知道。
后续开发游戏，完全可以让田尻智把这本书当成彩蛋加进去，
搞不好以后这本书就会成为宝可梦玩家心目中的“圣典”。
至于他收藏的那一千本。
还是不要拿出来了。
毕竟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
再说他也不缺这三瓜两枣的。
有需求的话，可以当做礼物送人。
……
因为新一代电子宠物的设想，羽生秀树与迈克尔·卡茨越聊越投机。
迈克尔·卡茨索性邀请羽生秀树，下班后去他的家中做客。
羽生秀树正好也有些想念卡茨太太的慢烤猪肋排，便痛快的答应了。
羽生秀树受邀前往迈克尔·卡茨家中做客，女秘书得以提前下班，回家休息。
昨晚她跟羽生秀树在酒店休息，因此这还是从纽约回来后，第一次回家。
可当她回到羽生秀树给她买的房子外时，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人，明显是在等她。
“费德丽卡堂姐，你们不是在旧金山吗？”
莫妮卡·贝鲁奇说。
在她房子门外的人，正是费德丽卡和其男友比利·林恩。
“我听母亲说你在这边买了新房子，就过来看一看。”
费德丽卡说。
“堂姐回家了？”莫妮卡·贝鲁奇问。
她记得，堂姐因为比利·林恩和家里闹矛盾后，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费德丽卡闻言，看了眼身边的男友，言语含含糊糊的说。
“比利现在为羽生先生工作，我回来给母亲说一声……”
莫妮卡·贝鲁奇闻言，立刻明白，堂姐这是打着羽生秀树的旗号，让姨母接受比利·林恩。
说白了，比利·林恩和羽生秀树之间的关系，就是个投资中间人而已。
不过莫妮卡·贝鲁奇也没有点破。
毕竟是亲戚，只要别打着羽生秀树的名义招摇撞骗，她就懒得管。
但一旦让她觉得，两人做事有可能对她和羽生秀树的关系造成影响，那就别怪她不顾亲戚之情了。
她好不容易攀上羽生秀树这棵大树，绝不允许任何人坏事，哪怕是亲戚也不行。
“进去说吧。”
莫妮卡·贝鲁奇打开门，将两人请了进去。
“你们想喝什么。”
客厅里，莫妮卡·贝鲁奇询问两人。
“给我一杯水就可以，多谢。”比利·林恩客气道。
“有啤酒吗？”费德丽卡说。
“没有，他不喜欢我在家里喝酒。”莫妮卡·贝鲁奇说。
“那给我一杯果汁吧。”费德丽卡说。
莫妮卡·贝鲁奇去拿喝的，费德丽卡则好奇的打量起房子。
“这房子看起来真不错。”费德丽卡评价。
比利·林恩点点头，低声道，“按照这个社区的房价计算，这套房子的价格肯定在三十万美元以上，看来那位羽生先生对你的堂姐很不错。”
费德丽卡不以为意的说，“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让我母亲负责建造的房子，花了快两千万美元。”
“是啊，他可是身价七亿美元的超级富豪，买几十万的房子，就和我们吃饭一样简单。”
比利·林恩语气羡慕，“所以我们这次要把握住机会，只要有一笔成功的业绩，我就能重回华尔街，到时候我也能送给你这样的房子？”
“亲爱的你真好。”费德丽卡感动的抱住比利·林恩。
看着怀里的女人，比利·林恩眼中得意之色一闪而逝。
当初他勾搭费德丽卡这个实习生，只是为了一时快乐。
本应该玩腻了就一脚踹掉。
谁想事业出了问题后，意外得知女人的母亲，竟然认识一位大富豪。
这便让他暂时按下了心思，百般讨好女人欢心，总算在失败了一次之后，和羽生秀树这位富豪搭上了线。
不过就算这次项目能成功，暂时也不能踹了这个女人。
对方这个堂姐，显然和羽生秀树关系匪浅，所以费德丽卡还有利用的价值。
至于买房子，这种话也就是说说而已。
他要是发财了，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蠢女人。
至少也要和对方堂姐一个水平。
比利·林恩还在憧憬着发财后的生活，莫妮卡·贝鲁奇已经端着果汁和水走过来了。
放下两个杯子，莫妮卡·贝鲁奇直接问，“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费德丽卡赶忙说，“莫妮卡，我想知道羽生先生最近有没有提投资的事情，他对投资旧金山那家公司的态度如何？”
听到费德丽卡的话，旁边的比利·林恩暗自点点头。
心想这个女人虽然蠢了点，但关键时候还是有用的。
他之所以从旧金山赶回来，完全是因为那家名叫思科的公司，实在是太烂了。
他必须提前打探下羽生秀树的口风，方便做针对性布置。
不过这种话，他显然没法问莫妮卡·贝鲁奇。
由费德丽卡这个蠢女人问出口，无疑更为合适。
不过莫妮卡·贝鲁奇在听到堂姐的话后，却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费德丽卡，我不会透露任何有关羽生先生的事情给你们。”
莫妮卡·贝鲁奇不是笨蛋。
对比费德丽卡和羽生秀树，哪个对她更重要不言而喻。
“真的不能说吗，哪怕只是提醒一下也好。”费德丽卡不想放弃。
“抱歉，我有些累了。”
对于做事完全不考虑她立场的堂姐，莫妮卡·贝鲁奇失望至极。
她已经不想和对方说话了，直接送客。
费德丽卡还想恳求一下。
比利·林恩却赶忙将其拉住。
并对莫妮卡·贝鲁奇说，“非常抱歉，打扰你了。”
比利·林恩看出来了。
比起跟着他的蠢女人，这位莫妮卡·贝鲁奇不但聪明，更分得清利害关系。
一个家族的堂姐妹，差距怎么会如此大。
至于比利·林恩为何会阻止费德丽卡。
是因为他明白，莫妮卡·贝鲁奇就算没能力帮忙，但绝对有能力坏事。
所以，绝不能让蠢女人得罪莫妮卡·贝鲁奇。
看着堂姐跟着比利·林恩离开，莫妮卡·贝鲁奇一转身，脸上便露出一个冷笑。
“迟早要被抛弃的蠢货。”
……
第二天。
精灵视觉，莫妮卡·贝鲁奇向羽生秀树说了，堂姐和比利·林恩去找她的事情。
羽生秀树见女秘书如此坦白，赞许道，“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想要什么奖励，尽管说。”
即便莫妮卡·贝鲁奇透露了消息，也对羽生秀树造成不了任何损失。
但他必须对忠诚给予奖励。
人这种生物，最容易干的蠢事，就是对不相干的人大度，对身边之人苛责。
他当然可以说，一点不重要的消息莫妮卡·贝鲁奇说了就说了。
这样做，不但费德丽卡和比利·林恩不会感谢他。
还会让莫妮卡·贝鲁奇的忠诚变得毫无意义。
辜负热情，讨好冷漠。
他是有多蠢才会去做这种事。
所以。
不要辜负热情，不要讨好冷漠。
“Boss，我可不是为了奖励才这样做的。”
办公室里，身穿修身套装裙的美艳女秘书，妩媚多姿的说。
羽生秀树伸手将莫妮卡·贝鲁奇揽入怀中，“我也不能因为你不是为了奖励，而不奖励你。”
羽生秀树想了想，“房子有了，再送你一辆车如何？”
“Boss送什么我都喜欢。”
……
哐哐——
黄仁勋敲响了羽生秀树办公室的房门。
等了好一会，办公室都没有反应。
黄仁勋心中疑惑。
明明早上还一起谈事情了，助理又说羽生秀树并没有离开公司。
那敲门为什么没反应呢？
正当黄仁勋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办公室的们被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那位私底下没少被大家讨论的，羽生秀树的漂亮女秘书。
“黄总监，Boss请你进去。”女秘书说完，便离开了办公室。
一瞬间，黄仁勋察觉。
这位女秘书的脸色有些红，口红有些花，上衣略显凌乱。
作为一个男人，他不难猜出，刚才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对此，他没有任何想法。
毕竟羽生秀树的私生活作风如何，和羽生秀树的能力毫无关系。
“羽生先生，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羽生秀树一脸淡定，仿佛刚才根本没有让黄仁勋等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但在心里，他却暗暗吐槽。
老黄也真是的，早上明明已经说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又有事了。
最主要的是，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
刚才战况正激烈呢，结果敲门声突然响起来，吓得他差点把腰闪了。
“史蒂夫乔布斯，羽生先生应该认识吧？”黄仁勋问。
“苹果电脑的创始人，我当然认识。”
羽生秀树心想，他不但认识，还顺手抢了对方的皮克斯。
“上个月他离开苹果公司了，开始了第二次创业，我们如果能加入他新公司的供应链，一旦新品牌能有所作为，我们的产品就能打入pc市场。”
老黄显然很看好乔布斯。
羽生秀树闻言，心想乔布斯二次创业，搞得不就是Next吗。
不过这个牌子的PC发展只能用失败来形容。
后面干脆砍掉了硬件业务，单纯靠卖系统经营。
所以老黄的想法虽好，但却选错了目标。
不过有时候做事也不能只考虑成败。
老黄有这个心气，不妨让其试试。
因此羽生秀树说，“黄总监的想法很好，可以去沟通一下。”
“那我就安排了。”
老黄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索然无味的羽生秀树心想继续待在办公室也没事做。
便带着女秘书先离开了。
答应了女秘书买车，那自然不能反悔。
至于去哪里买。
之前买直升飞机和克莱斯勒MPV的圣诺伊商行，他感觉合作的还不错。
因此他在联系了之后，直奔商行的门店而去。
这家商行的的总部其实是在洛杉矶。
圣何塞门店提供的车辆展品并不多。
不过在为数不多的展品中，女秘书还是选中了一款喜欢的车型。
一辆1984款的道奇Daytona Shelby。
还是可拆卸的硬顶敞篷版本。
羽生秀树豪不犹豫的付账购买，完成了他的承诺。
引得美艳女秘书欢喜连连，回到房子尽情侍奉自是不提。
在圣何塞待了三天后。
十月七号。
羽生秀树按照之前约好的时间，前往了旧金山。
与他同行的，除了女秘书和保镖外，还有临时从纽约赶来的本多毅志。
旧金山，在那客厅兼工厂的房子里。
羽生秀树见到了思科创始人，莱昂纳德·波萨克，和其妻子桑蒂·勒纳。
为了这次见面，比利·林恩帮夫妇两人做了很多准备。
现场尽量布置的艰苦一点，忙碌一点。
既要突出两人的创业精神。
但又要让羽生秀树知道，思科现在虽然小，但产品其实很受欢迎。
“我们这套路由器系统，现在主要的客户，还是以大学机构为主……”
参观结束，莱昂纳德·波萨克向羽生秀树介绍着思科的现状。
并未有刻意的美化，基本都是实话实说。
到了组后，莱昂纳德·波萨克甚至如实交代了在专利问题上，与斯坦福大学存在的问题。
他们本以为，羽生秀树在听完这些后，会和其他投资人一样，立刻对投资生出犹豫。
毕竟这种情况他们已经见到过太多次了。
没有投资人会把真金白银，投入到一个问题如此严重的公司中。
谁想羽生秀树接下来的话，却让莱昂纳德·波萨克和桑蒂·勒纳夫妇。
甚至是如坐针毡的比利·林恩都没想到。
羽生秀树没有质疑，没有拒绝。
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我投资思科的话，你们准备如何解决和斯坦福大学的专利问题？”
“如何解决？”
现在莱昂纳德·波萨克和桑蒂·勒纳夫妇，确实还没有想好如何妥善处理这件事。
在另一个时空中，夫妇两人面对斯坦福大学的警告，一直没有正面解决，而是不断的拖下去。
直到1987年，思科已经开始盈利，被斯坦福大学正式起诉。
最终才由思科第一任CEO格雷福斯，与斯坦福谈判后达成和解。
“对，很显然，这个问题是客观存在的，我们不能无视它。”羽生秀树说。
“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考虑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同为创始人的桑蒂·勒纳女士指了指以客厅作为工厂的环境。
“桑蒂女士，这样吧，我先问你另一个问题，你……应该是思科，需要从我这里拿到多少投资才能支撑公司发展？”
羽生秀树抛出的这个问题，让莱昂纳德·波萨克和桑蒂·勒纳夫妇有措手不及。
在之前，他们一直希望能得到投资。
可羽生秀树突然抛出的问题，直接跳过投资这个过程，询问他们想要多少钱。
一时间，他们还真不知道该要多少好。
本能的，夫妇两人将目光投向了比利·林恩。
这位来自华尔街的“精英”，最近一直在帮助他们。
或许对方能帮他们说出一个数字。
感受到思科创始人夫妇的眼神，尽管比利·林恩自己也不知道该要多少。
可他却明白，此时必须给出一个数字。
而且还要尽量的多一些。
因为这关乎他的“业绩”。
所以略作思考之后，比利·林恩一咬牙，报出了一个数字。
“一百五十万美元！”
这个数字，着实把莱昂纳德·波萨克和桑蒂·勒纳夫妇吓到了。
他们从斯坦福大学得到的，研发多协议路由器的资金，也不过三万美元而已。
创业以来，他们花费掉的继续，以及透支信用卡的投资，也堪堪才五万美元。
比利·林恩一张口就是一百五十万美元。
尽管还没说具体股份，但羽生秀树只要答应，也就间接代表，他们成为了百万富豪。
这可是八十年代。
一个百万富豪还是耀眼称呼的年代。
最近业内在盛传一件事。
那就是被苹果“赶走”的史蒂夫·乔布斯，花费巨资创办了新的电脑公司NEXT。
这个巨资是多少呢，七百万美元。
NEXT公司还在高薪招聘工程师。
开出的高薪又是多少呢？
每年7.5万美元。
却已经让不少人趋之若鹜。
由此就可以看出，一百五十万美元是何等巨款了。
现在可不是互联网泡沫时期，随便搞个网站，就能在华尔街哄来几百万，数千万的投资。
“一百五十万美元，我能得到思科多少股份呢？”羽生秀树继续问。
比利·林恩看向莱昂纳德·波萨克和桑蒂·勒纳夫妇。
该给多少股份，就不是他能决定的。
可思科创始人夫妇，此时已经有些晕了。
他们没想到，羽生秀树竟然没有否决这个数字。
而是直接问股份问题。
那岂不是说，只要他们说出一个能让羽生秀树满意的股份。
他们立刻就可以成为百万富豪了。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又低声商议了几句。
最终由莱昂纳德·波萨克开口，“我们可以给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羽生秀树听到这个数字，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太少了。”
开什么玩笑，他不还价，不代表他是冤大头。
另一个时空的1987年，思科已经能做到月营业额超过二十五万美元的时候。
红杉资本首轮投资两百五十万美元，就拿到了思科29.1%的股份。
现在可是1985年，思科还是在客厅里手搓产品的小作坊。
营业额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不管未来发展潜力有多大，现阶段的思科，就是不值这个价钱。
眼看莱昂纳德·波萨克和桑蒂·勒纳夫妇支支吾吾，商量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结果。
羽生秀树暗暗摇头，心想难怪这对夫妻最后会被排挤出思科管理层，最后在思科上市后套现离开呢。
两人或许是很好的技术人才，但绝对不是什么管理人才。
尤其他还记得，一些资料记载中，称桑蒂·勒纳女士是位很容易情绪化的人，没有丝毫容忍度，经常性大吼大叫。
明明不擅长经营，却什么事都要发表意见，思科的管理层表示，与其合作是非常艰难的事情。
甚至在面对客户的时候，态度都非常生硬。
眼看两人商量不出一个所以然。
羽生秀树直接说，“我对控制思科没兴趣，所以我只要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桑蒂·勒纳听到这个数字，立刻摇头，“这太多了。”
“没错，如果首轮融资就让出这么多股份的话，后续融资还怎么进行。”
莱昂纳德·波萨克附和了妻子的话。
两人的话说出来，羽生秀树还没有着急，旁边的比利·林恩反而着急了。
这位华尔街“精英”此时在心中怒骂两人，也不看看你们的公司是什么鬼样子。
这种情况下，羽生秀树能给出三百三十万的估值，一般人早就该开香槟庆祝了。
结果这两个蠢货还不满意。
可即便他心中再愤怒，但表面上还是要尽力促成这次投资。
“两位，你们要先搞清楚一件事，如果得不到这笔投资，只靠你们透支信用卡，能让思科坚持多久？
公司一旦没有了，后续融资也不会有了。
思科现在要解决的是活下去的问题！”
被比利·林恩这么一说，思科两位创世人顿时意识到，他们好像真的想多了。
莱昂纳德·波萨克当即点点头说，“可以，就按照羽生先生说的比例划分股份。”
既然下了决定，此时所有人都目光炯炯的看向羽生秀树。
因为现在等待的，只是羽生秀树点头了。
“没问题。”
羽生秀树此言一出，现场众人就想要欢呼。
可这时，羽生秀树却立即开口说，“现在，我们再回到第一个问题。”
正准备欢呼的莱昂纳德·波萨克和桑蒂·勒纳夫妇，还有比利·林恩闻言，有些没搞懂羽生秀树想说什么。
羽生秀树微微一笑，开始解释。
“在我投资之前，斯坦福大学虽然会抗议你们占用专利，但却不会进一步追究责任，因为思科只是一个入不敷出的小作坊。
可在我投资之后，思科将靠着专利成为市值超过三百万美元的公司。
你们觉得这种情况下，斯坦福大学会坐视不理吗？”
羽生秀树的话，立刻点醒了现场的几人。
是啊。
斯坦福大学暂时不追究，只不过是因为专利没产生利益。
可一旦证明这个专利价值百万，那斯坦福大学采取进一步措施是肯定的。
“那我们该怎么做？”莱昂纳德·波萨克问。
他觉得羽生秀树既然能意识到这个问题。
那肯定也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很简单，去面对这个问题，去和斯坦福大学正面谈判，可以出资买下专利，或是加价赔偿研发投入。
现在这个阶段，是最好解决问题的时候。”
“可是我们并不擅长处理这种事。”莱昂纳德·波萨克实话实说。
要是他们知道该怎么解决，就不会一直拖着了。
羽生秀树闻言，将目光投向比利·林恩，“我觉得比利先生应该很乐意接受这项委托。”
处理这种看似麻烦的事情，就需要一个头脑精明的家伙。
“没错，我非常乐意。”比利·林恩说。
对于能刷“业绩”的事情，比利·林恩都不会放过。
“比利先生，我觉得……”
莱昂纳德·波萨克夫妇也觉得比利·林恩很合适。
毕竟比利·林恩帮他们拉来了羽生秀树这位投资人。
眼看三人就要当面商量如何解决专利问题。
羽生秀树实在没耐心听。
他打断几人的话道。
“各位，如何解决专利问题，你们可以慢慢商量，在这之前，不如先把投资确定下来再说。”
“不需要等我们解决了专利问题吗？”莱昂纳德·波萨克问。
“没关系，我们可以签订一份带有生效条件的投资协议，条件便是你们解决专利问题。”
羽生秀树说完，将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本多毅志介绍给众人。
“这位是本多毅志先生，他是Hope Angel investment company（希望天使投资公司）的总经理，接下来他将按照之前商定好的条件，和两位签订投资协议。”
这个所谓的希望天使投资公司，便是他在英属维尔京群岛注册的，专门用以投资的公司。
之前投资EA，便用的是这家公司。
“啊？难道不是羽生先生投资吗？”
莱昂纳德·波萨克问。
羽生秀树微微一笑，“只要两位能拿到帮助思科发展的资金，由谁投资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是本多毅志，很高兴能和各位合作。”
本多毅志此时则主动递出，写着.前缀的名片。
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将由本多毅志接手。
羽生秀树起身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他不忘笑着对两人说。
“恭喜两位即将成为百万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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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