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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凤莲还是胆子小，让人在水泥场地上铺上一层旧被单，也不知有没鸟用。
开始给犯人排编号前李皓就先抽出了一半的纸签，十二个号，唐凤莲想偷看没得逞。
明明没那么多人愣是给她们整多出了几个来，看来不光是女犯人，狱警也闷得慌，要一次性搞多几场。
无所谓。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始动静，这让李皓有些不耐烦，主要是这里的气味和监仓里的女犯人时不时的狂叫。
那狂叫的声音明显是兴奋，好像她们在强别人一样。
“就快开始了，监狱长是不是等急了！”唐凤莲带着坏笑扔过来一个本子，上面记着双方抽签后的编号和上场的次序。
名字是不会有，监狱长也不会去记这些犯人的名字。
“你们不会做手脚吧？”李皓笑了笑。
“都不知道您的号怎么做假！”唐凤莲没得到夸奖有点不高兴。
“孙晓蕾来了，好在我让那些犯人穿齐了衣服。”唐凤莲接着道。
李皓赞许地看了她一下。
这位还是很懂事。
在一个狱警吹响哨子后两个对打的女犯人走到了场地中间。
果真没光着身子，这要是孙晓蕾去打小报告，自己耳边又会被唠叨半天。
但事与愿违，两个犯人没动手先将上衣又脱了，愿违这两个字用在此时最好不过。
李皓还没瞟上两眼那两对，一个身子挡在他面前。
“别挡着，比赛呢！”
挡着的人没动。
李皓抬头看到孙晓蕾红着脸朝他不停地鄙视。
“怎么哪里都有你？”
“有意思么？看光着身子的女人打架？”
“我办正事呢。”
“屁正事，我知道你趁着叶副监狱长忙，你妈又不在就找乐子！”孙晓蕾一屁股坐到桌子上。
周围的女狱警此时也没心情听他两说什么，围在桌子前面专心看比赛。
李皓能看到的只有孙晓蕾的屁股，心中没有一点趣味。
体质弱的已经早在来之前倒在监仓的地上了，剩下的都是膀宽腰粗，其实没什么看头。
“脏不拉叽的有什么好看！”孙晓蕾突然朝他喊了一句。
“就你的好看！”李皓不假思索地回怼她后起身离开椅子。
孙晓蕾脖子都红了，给了自己一巴掌，看到李皓去向c监区长办公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索性坐上他刚才坐的椅子上，也将脚翘了起来。
监区长办公室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也看不到监仓里的场景，只能听到一阵阵的吼叫和呐喊，当然少不了杂乱的口哨声。
透过一扇窗户可以看到监区大门不少人进来，出去的几乎没有，再仔细看，发现唐凤莲在门口像是在收门票钱。
靠，不准她参与买码她就弄这一招，还真是生财有道。
这样全监狱不就都知道了？
李皓本来想去制止，门口进来一个女狱警。
“皓哥好！”
声音吐字清晰但故意叫得小声。
“这里很少有人这样称呼我。”李皓叼起一支烟。
对方赶紧点上，嘴上道：“见到您不打个招呼怕有人责怪我不懂事。”
“这么说是自家人，别客气，你没有下去买点，当是玩一下。”李皓眯起了眼。
“铭爷提醒我们，皓哥办的所有事我们起哄可以，但不要去掺和，尤其是实打实要掏钱的时候！”
女狱警说得很认真，李皓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们铭爷被蛇咬了太多次了，胆子小啰！不过下面的这次真的没有坑，有坑也不是我挖的。”
“我还是相信铭爷的话多点！”
李皓摊了摊手。
“我来给您泡杯茶。”女狱警也不报姓名，泡茶这种事倒挺积极。
“可以，但别那么客气，我这人不喜欢那样”。
“早听说过您的性格，大家都欣赏。”女狱警只洗了一个杯子放在李皓站的那方，“皓哥不怕她们全部做成平局。”
“这样，我跟你赌一把，超过三场平局算我输，三条烟，大家玩得起。”李皓递了一支烟给她，她没接。
“有两局平算我输，两条烟。”李皓似乎是在劝人下水。
“既然皓哥看得起我，我也不好再推迟，那就赌两条烟，估计要很晚才能有结果，您先喝点茶，我手头还有点事。”女狱警给他倒满茶走了。
这个女狱警有点意思，蛮有个性。
不对，这里的女人有十二个心眼，就说几句话就走了！
靠，这个女狱警一定是下去开几局平局的盘口了！
铭爷手下还是有能人！
——
李皓没喝两杯茶又有人来了。
是苏田田，唱着小曲呢！
“监狱长终于躲到我这来了！”苏田田脸上荡起了一对酒窝的同时将门带上。
李皓估计她本来是想说终于落到她这来了。
“里面的气味太难闻，你们也不好好管理一下？”
“监狱长，您说十二场比赛，平局出现三分之一的概率四场会不会少了。”苏田田根本不关心李皓提出气味的问题而是反问平局的场次。
李皓这次防着她们。
这帮娘们里面没有一个傻的！
“难讲，我对平不平局不感兴趣，我出得起那个钱，我要的是她们光明正大地打。”
“有人开的平局的盘很有意思，平几局赔几倍。”
李皓自顾自喝茶，不接她的话茬。
“其实监狱长不看比赛也好！”苏田田突然转了话锋。
“怎么说？全部是平局也没多少钱，我的上限是你们三个月的工资，我赌得起。”
“监狱长没懂我的意思。”苏田田说着看了他一眼。
奶奶的，上次她也说过这样的话，下面开始就有故事了。
“你说说。”
李皓以退为进。
“女人嘛看多了就没性趣了，我有个朋友是妇科医生，面对女人久了就不行了。”
“你说的你朋友是你老公吧！”
“监狱长说是就是。”
“所以你那么饥渴！”
“监狱长说是就是。”
“所以你那么急切是怕我有一天也那样，因为这里的女人更多。”
“监狱长说是就是。”苏田田像是复读机。
不过重复这句后她起身去办公室门边听了一会。
她的动作有点多余。
转身回来的苏田田又多了一个多余的动作，她将食指含在嘴里眼睛直盯着李皓。
看到她那双眼睛李皓觉得今天来错地方了，还是送货上门。
“你不关心你的胜负和平局的赔率…”
李皓话没说完苏田田扑了过来。
“比赛结束前这个办公室都不会有人进来，今天机会千载难逢！”
“你会害死我…”李皓话留了一半在口中吐不出去。
“不用你进去，我就蹭蹭！就几下！苏田田喘息道。
这话一般不都是男的对女的说的么？
此情此景这句话毫无违和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