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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仆？
十四号和八十八号大为震惊。
“你……你可以炼制灵仆？”
秦娇颔首：“可以，需要材料，而且以现今的物价，很贵！”
十四号和八十八号更是震惊：“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娇瞪了过去：“现在这是重点吗？”
二人茫然对视，这不是重点，那什么才是重点？
“你俩以后如果不能为我上刀山下火海，我就让你们下油锅，我赚点钱容易吗？经得住你们这样嚯嚯！”
秦娇说得眼含热泪，差点就要哭了。
十四号和八十八号嘴角抽搐，大师不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吗？怎么他家这位这么爱钱？
“真的只需要钱吗？”
八十八号这么一问，十四号也紧张起来：“除了钱，你还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他们知道灵仆，有些事情成了恶灵之后自会知晓，恶灵和术士之间可以签订契约，但这份契约是有期限的，一旦契约达成，恶灵便能恢复自由身，而且若是术士没能达成恶灵的心愿，恶灵是不需要履行契约的。
但是灵仆不一样，一旦成为灵仆，魂体将永生永世被困在人间，灵仆不得背叛主人，也不得违逆主人。
灵仆是术士求之不得的存在，因为炼制灵仆不是每一位术士都能成功，倘若失败，将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没有术士敢以身冒险，缘由恶灵不清楚，但术士一定很清楚。
十四号忧心忡忡：“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秦娇瞥了她一眼：“炼制灵仆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没什么难度，只是花点钱而已。”
十四号和八十八号都不愿相信：“真的吗？”
“要是需要付出代价，我直接灭了你们不就行了？干嘛要浪费时间精力？”
十四号和八十八号还是不愿意相信，再一次询问：“真的不需要代价吗？”
秦娇不耐烦的嗯了声，十四号和八十八号看她反应平淡，这才松了口气。
“谢谢。”
秦娇撇嘴：“别忘了给我当牛做马。”
十四号和八十八号咧嘴笑。
“一定！”
“以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除了宝宝我最听你的话！”
秦娇狠狠瞪了二人一眼，一想到以后天天都要吃狗粮，她就心塞。
以恶灵炼制灵仆，对秦娇来说确实没有难度，但他们在清醒的时候似乎忘了，他们不是恶灵了，他们是凶灵，和恶灵有天差地别！
十四号和八十八号不会一直清醒，至少在炼制他们之前不会，秦娇把他们安置在地下二楼的储物间里，省得住在家里的人再冲撞了他们。
购买材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她得去一趟古玩市场，先打听打听。
秦娇刚进古玩市场，就被一道熟悉的身影给拦住了去路。
此人大腹便便，还是个秃头，秦娇一见他就笑了：“胡老板！”她朝他身后不远处看了眼，笑问：“您又在摆摊呢？”
胡老四也是个奇葩，明明有一家那么大的铺子，却还在这摆地摊，卖些一看就是假货的东西。
“哎哟！”胡老四又是跺脚又是叹息，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我当初怎么就把那宝贝让给你了呀，悔死我了呀。”
秦娇知道他在说舍利子的事儿，不由笑出了声：“胡老板，古玩有古玩的规矩，货物出手就不能后悔了啊。”
“我知道。”胡老四扼腕叹息：“我就是难过啊，那可是五十亿啊，不是五十万！”
秦娇淡笑着，没再接茬。
胡老四像是想到了什么，把秦娇拽到了边上，小声询问：“我说姑娘，你是不是会点门道？你是怎么看出来那盒子里有舍利子的？”
秦娇自然不能告诉他真相，要是让胡老四知道那盒子里不仅有舍利子，还镇压了一只凶灵，他不得时吓个半死！
于是秦娇煞有其事的说道：“我哪儿知道里面有舍利子啊，我就是看出来那盒子有机关，我看那盒子值钱才买了，谁知道破了机关，里面还藏着一颗舍利子。”
胡老四信以为真，感慨道：“你说你这运气！”说完他又劝：“我听流金拍卖行的杨经理说，那盒子你没卖？”
“对啊，没卖。”
“为什么不卖啊？”
“我现在又不差钱。”
胡老四顿觉心梗，可不是嘛，人家有足足五十亿呢！
“那个……”胡老四讨好的笑着：“我说姑娘，你又不是这方面的收藏家，那盒子放你手里有啥用啊？不如卖给我呗？”
秦娇诧异：“卖给您？我那盒子估价过的，可不便宜。”
“我知道，杨经理跟我说了，就按流金说的价，我跟你买，如何？”
“您不是卖家吗？花那么多钱买下盒子，万一卖不出去可就砸手里了。”
“谁说我要卖了！”胡老四激动道：“这么宝贝的东西买回家自然是要好好收藏的！”
秦娇这才觉察出不对劲来，眼前这位秃头大叔好像有点来头，他刚才说了两次杨经理跟他说了。
杨经理是流金的江南分部负责人，他对她说过，流金是绝对不会将客户资料外泄的。
她信了个大概，一般情况下，流金肯定不会外泄客户资料，可若是有身份特殊的人呢？比如陆言州，比如眼前这位秃头大叔？
如果秃头大叔只是古玩市场的一位老板，那杨经理凭什么对他另眼相看？
很明显秃头大叔和杨经理的关系不错，而且是非常不错！
“胡老板，盒子我是不卖的，不瞒您说，以前我没察觉，自从得了那盒子，我突然发现其实我很爱这些以前的玩意儿。”
胡老四听明白了：“你也是个收藏家？”
也这个字眼用的很妙，胡老四这是自爆了。
古董收藏家，秦娇眼睛亮了亮。
“胡老板，盒子我真不卖，但咱们可以谈谈别的生意。”
胡老四听秦娇说的这么绝对，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彻底焉了。
“你想跟我谈什么生意？”
“我想买几样东西，不知道您这儿有没有。”
胡老四还是没什么精神：“什么东西？”
“至少三千年的人参，至少两千年的龟壳，至少一千年的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