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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宫远徵姐姐后,我摆烂了! 第一卷:默认 第63章 大典风云

作者:寒鸦零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3-12-16 15:54:2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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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雪纷飞,将旧尘山谷添上雪白的银妆…

    执刃继任大典在下午…

    历来执刃继任大典都是由长老院操办,这次也没有例外。

    执刃殿前的广场上,一排排侍卫整装而立,号声传遍整个宫门乃至旧尘山谷。

    红毯铺满执刃殿前的台阶,延伸到广场外的高台上,三位长老身穿长老制服站在高台之上……

    宫尚角穿着玄金色执刃服,腰上悬挂着那月桂缠枝纹的配刀,从红毯上走过,拾阶而上…

    台阶两旁的侍卫举着刀,刀刃上有火油,他所过之处,侍卫便会点燃刀刃,向执刃致敬。

    在路过徵宫的位置时,只见宫远徵坐在徵宫宫主的位置上,他身旁的座位空无一人。

    宫尚角神色未变,脚步沉稳的走上高台,向长老们行礼。

    号角声响起…

    雪长老从黄玉侍举着的玉盘之中拿起执刃大印,交给宫尚角。

    “此为执刃之印,今授予尔,尔当为宫门执刃,执掌宫门。”

    宫尚角双手跪接执刃大印:“宫尚角愿为宫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宫尚角接过执刃大印,拂袖转身,朝着高台下举起大印。

    底下所有人已经会聚到高台下,一齐朝宫尚角再次行礼,声音震耳欲聋:“参见执刃。”

    宫尚角目光看向台下,并没有找到那抹身影,果然,没有来…

    自己究竟,在期待着什么?

    “免礼!”宫尚角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开来。

    “谢执刃!”众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按理说,这次执刃继任大典到这里,应该就结束了!

    但是,号角声再次响起…

    让众人不由一怔,宫流商皱眉看了看宫紫商,宫紫商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花长老上前,再次宣读了老执刃的死前的书简,让众人不由纷纷侧目。

    “执刃罢免权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在宫门授予了,但是既然是老执刃的遗命,自当遵循,借此,昭告宫门,也在今日正式授于宫遥徵,执刃罢免权。”月长老开口解释道。

    原本一脸不服气的宫子羽听到这里,有些期待的看向楼梯下面。

    果然,随着又一声号角…

    宫遥徵出现在了台阶下方,红毯之上,一袭盛装,玄色长袍鎏金烫纹,就连发饰都格外的庄重,梳起了的惊鹤髻,金色的缠枝步摇微微晃动。

    宫遥徵今日的装扮不似平常,那用金线绣着的繁复花纹的裙摆,闪着细碎的金光,走动之间,流光闪烁,华贵异常。

    宫尚角在高台之上,目光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少女。和平日里的随意淡泊不同,今日的少女带着张扬的美,如同那夏日里盛开的凌霄花。

    宫遥徵一步一步走过宫尚角刚刚走过的台阶,站上高台,嘴角带着笑,好似在说,我可不是来参加你的执刃继任大典,我是这场大典的主角之一。

    宫尚角无奈轻笑,往旁边让了半步。

    宫遥徵顺势站在了他的旁边,等待着雪长老殿宣布。

    雪长老拿出一个稍小一些的玉印:“此玉印是以执刃罢免权的玉佩上的纹路所刻,盖上此印的执刃罢免文书,便可生效,今授于尔,尔当珍之慎之,不负老执刃所托。”

    宫遥徵双手跪接玉印:“宫遥徵愿为宫门,监督执刃,时刻督促执刃!”

    雪长老面色一变,小声提醒:“阿遥,错了,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宫遥徵看了看一旁的宫尚角,见他嘴角都有些压不下来的样子,连忙改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宫遥徵接过玉印之后,面向台下,举起玉印。

    持有执刃罢免权者,位同长老,就如同悬在执刃头上的一把刀,时刻警醒着执刃,不要做出错误的决定。

    众人起身行礼:“见过二小姐!”

    宫遥徵:“免礼!”

    “谢二小姐!”

    宫遥徵看了看台下的宫远徵,对他眨了眨眼,宫远徵也勾起一抹笑,他就知道他姐喜欢。

    多有排面!

    宫遥徵和宫尚角并肩站在台上,一人手拿着一个印鉴,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执刃继位大典之后,一般都是执刃去祠堂祭拜宫门先祖,今日特殊,那就两人一起去吧!

    宫遥徵听到还要祭拜先祖,突然有些想撂挑子不干了,头上的发饰很重啊喂,她只想出来走个秀而已!

    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将玉印放到托盘上,跟着宫尚角去了后山祠堂…

    三位长老送到岔路口,便不再相送了,将东西交给两人,便在路口等着。

    宫遥徵看了看手上的香,又看了看宫尚角手上的酒……

    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着宫尚角往祠堂的方向走,宫遥徵有些不堪重负,真的好远啊!

    宫尚角也发现宫遥徵的不对劲,放慢了脚步:“可是累了?”

    宫尚角拿过宫遥徵的手上的香,试图给她减轻负担。

    宫遥徵:……

    我最大的负担在头上!

    看了看身后看不到长老的身影了,宫遥徵蹲了下来:“要不你自己去吧,我走不动了!”

    宫尚角看着长裙曳地的宫遥徵,又看了看她头上的头饰,了然…

    轻笑一声,将她拉了起来,揽住她的腰,运起轻功便往祠堂的方向飞掠而去。

    衣袂翩飞,流光溢彩,远远望去,像两只金凤凰……

    (宫遥徵:你这形容?作者:我没说大扑棱蛾子你就谢天谢地吧!宫遥徵:……)

    转眼间便到了祠堂门口,宫遥徵率先走了进去,看了看宫门的列祖列宗们,双手合十先拜了拜。

    守祠堂的侍卫将香点燃,递给了两人。

    两人跪在祠堂前,宫尚角一句,宫遥徵跟一句,自带回音效果。

    “宫门第十二任执刃,宫尚角。”(宫门…宫遥徵。)

    “祭拜先祖,始承执刃位,必谨之慎之,安不忘危,坐不垂堂,修身洁行,以宫门为重,担执刃之责,先祖共鉴。”

    “先祖共鉴…”

    侍卫在一旁低着头,身子有些颤抖,他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一般是不会笑的。

    但是……

    这一幕莫名的滑稽…

    宫尚角上前将香插进香炉里,伸手示意宫遥徵将香给他,宫遥徵回过神,将香递了过去。

    宫尚角又跪坐回来,倒了两杯酒,给了宫遥徵一杯。

    宫遥徵不明所以,接过…

    就见宫尚角左手拿着酒杯,将酒倒在了地上……

    跟着做…

    第二杯…

    第三杯…

    直到第四杯时,宫尚角换回了右手,拦住了宫遥徵准备继续倒到地上的动作。

    “最后一杯,敬我,也敬你!”

    宫遥徵恍然大悟,一杯敬天,二杯敬地,三杯敬先祖……

    但这最后一杯,是认真的吗?

    宫遥徵有些怀疑,但还是和宫尚角酒杯相碰,将酒喝了下去。

    宫尚角嘴角微勾,垂眸喝酒,羽睫遮盖了眼底的暗芒。

    最后一杯,是他的私心!

    今日的大典,前半部分是大典,而后半部分……

    是他心底的隐秘和不敢想…

    他梦中曾梦到过的场景,那一袭嫁衣的少女,拾阶而上,在长老们的见证下,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那一日惊醒,身下一片粘腻,让他正视了自己的感情。

    但这感情,永远不能放上台面!

    他自己都无法迈过去的鸿沟,更何况阿遥呢?他永远不会让阿遥受到伤害,哪怕那么怕一点。

    他有时甚至在想,宫门四宫之间,也不是没有通婚的先例,但是,不行!

    如今宫门之中,江湖之外,都不安定,外患未平之前,又谈何儿女情长?

    阿遥如今没有心思,他便,也不该有!

    待两人回到长老们等候的位置时,刚好看到宫子羽背着箱笼在和宫紫商、云为衫告别。

    许是看到宫遥徵和宫尚角,牛牛一反常态的上前行礼:“见过执刃,二姐姐。”

    前面一句不情不愿,后面一句带着欣喜:“二姐姐今日,真好看!”

    面对夸赞,宫遥徵自然不可能冷着脸,笑意盈盈的道:“子羽这是要去三域试炼了?一路小心,坚守本心。”

    宫遥徵说的话意味深长,让宫尚角不由侧目,难不成,阿遥知道第一关的通关方法?

    宫遥徵察觉到宫尚角视线,转眸对他一笑,眼中满是狡黠。

    宫子羽则是细细揣摩着最后一句,坚守本心……

    宫子羽的眼神变得坚毅,无论前路有何阻碍,他都会坚守本心,不忘初心!

    告别了长老,宫尚角将宫遥徵送回了徵宫,宫远徵则是早有预料的准备好了茶水糕点:“姐姐累了吧,喝茶!”

    宫遥徵那何止是累,接回远徵弟弟递过来的茶,就喝了一大口,这才舒服了一些。

    宫尚角也接过了茶,开口问道:“远徵,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之前也没有听长老提起,还有最后这一项。

    宫远徵扬起头一脸得意:“我昨日从角宫离开,直接去了长老院,和长老提了执刃罢免权的事情,既然执刃继任大典举行,不若借此将执刃罢免权公之于众。”

    宫遥徵放下茶杯:“昨日远徵弟弟回来,便将此事告知我了,二哥不会怪我在大典上抢了你的风头吧?”宫遥徵故作扭捏,开着玩笑。

    宫尚角眼神带着宠溺,一脸无奈:“阿遥若是喜欢这种场合,下次再为你办一场。”

    宫遥徵连忙摆手:“不用了,头重死了,远徵弟弟,帮我把这两根步摇拆了,好像缠头发上。”

    宫遥徵将头往宫远徵的方向歪,手中拿着一根足金的步摇,上面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的南珠和宝石。

    宫远徵站起身,拿起步摇的一端:“姐,你别动了,一会越缠越紧。”

    宫遥徵连忙放手,乖乖坐好…

    宫尚角看着那头上的步摇,觉得眼熟:“这是去年阿遥生辰,我让人送回来的那套头面?”

    “二哥好记性,这套头面就一个字,豪!”

    说话间,宫遥徵不自觉对上宫尚角的眼睛,脑海中突然闪现过那个梦,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目光往下,梦中那张唇带着冰冷的气息,气息萦绕在唇间,克制中带着狩猎的气息,强大的压制让她无法抗拒。

    宫遥徵从耳朵开始红,眼神游移,不敢看他。

    宫尚角也注意到了宫遥徵的视线,喉结微动,阿遥这是…

    害羞了?

    宫遥徵现在脑子里全部都是一些黄色废料,啊,宫遥徵你在想什么?那是你哥!你是疯了吗?

    但是好像,确实挺有性张力的哈!

    想到了穿越前刷的剧评,宫二的脸,看起来生育能力超强!

    宫遥徵的嘴角压都压不下来,宫遥徵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二哥你把脸转过去!快点!”

    宫尚角:……

    “姐,你怎么了?”宫远徵将步摇拆下来,却见他姐神色怪异,有些疑惑。

    “你还小,不懂!”宫遥徵转过脸去,松开脸上的手,一脸认真的看着宫远徵。

    “姐,你不会还在在意我哥夺你酒的事情吧,你后面调戏我哥,我哥都没怪你!”宫远徵的小嘴突突的,让宫尚角和宫遥徵脸色齐齐一变。

    宫遥徵有些幻灭,她调戏宫尚角?找宫子羽借的胆子吗?

    “二,二哥,远徵弟弟说的都是真的?”宫遥徵觉得今年的冬天都不冷了,她要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宫尚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神色未变,但耳根处的泛红出卖了他。

    “二哥,你千万别误会,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我发誓!”宫遥徵三只手指对天,还准备再说什么,宫尚角打断了她。

    “没有误会,都过去了,我没有在意。”宫尚角看着宫遥徵一副要立马撇清关系的样子,眼眸微暗。

    果然,有些事情,一旦掀开,就将是血淋淋的…

    宫远徵在一旁见到这一幕,眼眸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今日姐姐和哥哥的反常。

    让他以为他姐看上他哥了,原来不是么?

    其实,若是姐姐和哥哥在一起的话,他们三个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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