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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农女皇后 正文 第150章挠破相了

作者:五女幺儿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6-03-29 05:35:4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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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熹堂里

    以莫老国公爷为首的几位家长都在,一个个都神情严肃,面带薄怒之色。

    莫子离的父亲莫青山神色尤为激动,他脸色紫红,不停的喘着粗气,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一见到被众众小厮抬进恩熹堂的儿子,站起来就要打。

    大老爷莫远山座位离他近,起身一把拽住了他,道:“二弟稍安勿躁,且听听子离怎么说。”

    白氏见丈夫要打儿子,顿时急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是平时打了也就打了,可现在儿子重伤在身,丈夫又是在盛怒之中,万一失手打坏了可怎么好她通共就只有这个一个儿子啊

    好在丈夫被大伯劝住了,她提着的心也松下来不少,急忙对儿子使着眼色道:“离儿,快跟你祖父祖母道歉,瞧你吧二老气的,若是气坏了二老的身子可怎么是好”

    莫子离听了,捂着伤处艰难的跪在地上,说:“子离不孝,触犯家规,惹祖父祖母和各位长辈们动怒了,子离自知之罪孽深重,情愿受罚,要打要杀子离绝无怨言,只是,婉清和旺财是无辜的,求祖父饶了他们。”

    老夫人刘氏一天孙子还在为杜婉清辩解,气得直拍桌子:“糊涂肠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为那不要脸的贱蹄子说话,真是个拎不清的”

    莫子离听老夫人辱骂杜婉清,心中不悦,道:“祖母错怪婉清了,她最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只是祖母不了解她。”

    闻言莫老夫人被气笑了,道:“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竟敢打着我们理国公府的旗号在外面作威作福,众目睽睽之下砸了觅芳斋的铺子,你道她是什么善良的人吗”

    莫子离毫不犹豫的说:“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污蔑她,要么就是旺财那狗奴才狗仗人势做的,被人记在了她的头上”

    说着,看向莫老爷子,道:“请祖父恩准把旺财和婉清带上来,一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婉清的为人孙儿了解,她绝不会做出打着理国公府的旗号,在外面作威作福,砸人铺子的事儿的。”

    一边儿的白氏恨声道:“那个女人有了流产的征兆,正躺在里面保胎呢,没法出来见人,旺财已经被打发去庄子了”

    “什么”

    莫子离惊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杜婉清竟然怀孕了这怎么可能呢

    他违背祖训将杜婉清养在了外面,心中已经很是愧疚,因此在子嗣上,他决定长子一定要嫡出,不然,他不仅对不起列祖列宗,也更对不起武湘云了,所以每次跟她在一起之后,他都会嘱咐她喝下避子汤,并向她保证,等武湘云怀孕后,就不用她再喝那苦药了。

    她明明都答应了的,又怎么会怀孕呢

    莫青山捶着案子,怒道:“你这嫡庶不分、宠妾灭妻的逆子,为父平日教你的道理都学到狗肚子去了吗若你们这一辈的长子竟是个外室的庶出子,你让理国公府的脸面往哪儿放,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你媳妇吗”

    莫子离惨白着脸,扶着身后小厮的手挣扎着起了身,道:“她在哪我要去问问她”

    白氏恨铁不成钢的说:“那块肉都已经揣在肚子里了,你去问她又有什么用,无非是把责任推卸到大夫的身上,说是那避子汤不管用,又怎么会承认是她耍的心机这个女子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子,也就只有这猪油蒙了心的把她当成是单纯善良的吧”

    莫子离站在地中间,头嗡嗡的响着,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那个一身书卷气,孤标自傲的少女,会是个心机深重的女人

    “她在哪我去问问她我要她亲口对我说”他喃喃的重复着,一副灰败的模样。

    赵府尹笑道:“国公爷,下官已经来了半天,就此告辞了,只是您看,那觅芳斋被砸的损失。”

    说着,对莫子离笑道:“离公子莫怪,下官赶到觅芳斋调查此事时,觅芳斋的掌柜和伙计们,包括当时在场的顾客,都异口同声的都说尊宠要强买霍家一位姨娘已经买下的胭脂,那位姨娘不肯相让,尊宠便勃然大怒,报出理国公府的名号,还让尊仆动手,打伤了霍府的那位姨娘,那位姨娘吃打不过,令手下的丫鬟婆子们还手的,打斗中,觅芳斋的数千盒脂粉尽数被打碎,损失达到上万两,觅芳斋的掌柜叫苦不迭,哭着求下官为他做主,所以,这笔赔偿,您看是不是找霍公子协商一下”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莫子离本想不相信,但想到她怀孕的事儿,那颗不相信的心顿时又动摇了。

    他捂着伤处,面色颓败的说:“有劳赵大人费心了,这笔赔偿就由我来出吧。”

    赵府尹完成了皇后娘娘交给他的任务,呵呵笑道:“离公子客气了,既然如此,下官告辞了。”

    说着,拱手离开了。

    赵府尹走后,理国公站了起来,忧伤的说:“世人都道我理国公府门风极正,数百年来府中的儿郎们各个作风正派,磊落光明,今儿被一个外室在外打着咱们理国公府的名号作威作福,打砸抢夺,真是把咱们理国公府的脸面丢进了,世人定会嘲笑咱们沽名钓誉、欺世盗名,哎,后儿太皇太后的寿宴我就不去了,免得见了人老脸没地方搁。”

    说着,站起身径自离开了。

    莫青山见状,怒视着莫子离,道:“孽障,

    莫子离,道:“孽障,你让二老为你伤神,让咱们理国公府都跟着你丢人现眼,你给家族带来了这么坏的影响,真是打杀了你都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愤”

    白氏忙说:“老爷,离儿他重伤在身,打不得的,再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快想想这事儿该怎么解决吧”

    莫青山现在的想法,就是狠狠的打这逆子一顿,再把那勾引他的贱婢乱棒打死了。

    但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的身体不好,只有莫子离这么一个儿子,眼珠儿似的看着长这么大,就算再气,他也没勇气打死他,别说是打死,就是打他一下,他都舍不得的,至于那勾引了儿子的贱人,肚子里正揣着他的亲孙子,他也舍不得打杀了的,因此,也和老爷子揣着一样的心思,甩手不管了。

    “都是你惯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莫青山对妻子怒斥了一声,恨恨的瞪了儿子一眼,一拂袖子,走人了

    莫青山都走了,莫远山自然也不会留下,二房的事儿自有老爷子和老太太做主,再不济还有老二夫妇,轮也轮不到他这座大伯的来置喙,因此,也起了身,道:“此事就劳母亲多多费心了,儿子前面还有些事儿,先走了,只是母亲不要太懂肝火,免得气大伤身。”

    说罢,也离开了,屋里就剩下了莫子离和老夫人刘氏,大夫人武氏和二夫人白氏。

    老夫人看了莫子离和两个儿媳一眼,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埋怨和责罚都没用,那杜家的女儿虽然不济,但肚子里揣的,毕竟是咱们莫家的骨肉,所以,我的意思是暂且先留下她,等生产完了再作打算”

    白氏虽然不喜杜婉清,但也因为杜婉清怀着她的亲孙子,所以整颗心都低啦着,就怕老爷子和老太太说出处置杜婉清的话,这会儿听闻老太太说暂且留她到生产,心中一喜,道:“老太太的主意是极好的,就按老太太说的做吧”

    大夫人武氏却不高兴了,湘云是她的亲侄女儿,一向被她当成自己女儿疼的,若是留下杜婉清,湘云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因此,酸溜溜的说:“这下子离儿倒是得偿所愿了,只可怜了云儿,欢欢喜喜的嫁了进来,这才三个月的功夫,自己还没怎么着,外室倒是先怀上了”

    白氏忙说:“你大伯母说得对,离儿,这事儿实在是太委屈湘云了,你往后可得好好对她,要是让我听到她受了半点儿委屈,我就新账旧账一起算,断断饶不了你和那狐媚子。”

    莫子离在大夫人武氏为湘云抱不平时,已经羞愧不已了,想到湘云那无辜的眼神,还有他来之前看到湘云眼中氤氲的水汽,让他的心脏猛的缩了一下,一种难以言说的难过瞬间淹没了他。

    及至听到母亲的话后,方才醒过神来。赧颜道:“大伯母,虽然婉清进来了,但侄儿不会让湘云受委屈的,您放心好了”

    武氏冷笑着说:“若要我放心,除非把那杜家的妖精送走了,否则又怎么能让我放心呢,哎,说起来都怪我多事,当初看着你们小时候在一处玩耍,跟一对儿金童玉女似的,以为你俩很般配呢,便回娘家极力的撺掇成了这门亲事,还信誓旦旦的跟我哥哥嫂子说云儿嫁过来会怎么怎么的好,如今云儿是嫁过来了,却是过来看你跟那杜家的女子如何恩爱的,哎我还有什么脸面见我哥哥嫂子呢”

    说着,拿着帕子擦起眼泪来。

    杨氏见婆婆哭了,急忙上前劝慰说:“娘快别哭了,有这哭的功夫,还不如去看看湘云妹妹,她这会儿指不定多难过呢”

    武氏一听,急忙扶着杨氏的手站了起来,对老夫人道:“母亲且先做着,媳妇去湘云屋里看看,劝劝她,我着做姑姑的造了孽,误了自家侄女,这会子,也只能安慰安慰她了。”

    老太太听着武氏的话里带着气,便说:“你去告诉云丫头,凭她什么姓肚杜的、姓腰的,只要有我在,断不会叫她委屈的,告诉她,叫她只管好好的养着,做她的少夫人,等将来离小子的肋巴骨好了,保准她也能怀上,一准儿生出个大胖小子来,谁都越不过她的”

    武氏不敢给婆婆脸子,听婆婆这么一说,也只好福了福身子,道:“借老太太吉言,媳妇儿在这儿替湘云谢谢您了”

    说着,抹着眼泪儿离开了。

    武氏一走,老夫人敲着拔步床冲莫子离说:“你看看你看看,都是因为你这不争气的,害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还得看媳妇的脸色,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呢,嗨,真是气死我了”

    莫子离红着脸,重新跪了下来,道:“孙儿有罪,全凭祖母责罚”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看着他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里虽然气恨,却也舍不得真去责打他,因此,狠狠的啐了一口,道:“你如今连祖宗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又哪会拿我这破老婆子当回事儿,罢了罢了,快离了我这里找你的心尖儿肉去吧,省的看见你我生气。”

    说着,扶了丫头的手,也气咻咻的走了。

    人都走开了,白氏上前扶起了儿子,道:“跪了这好半天了,快回去歇着吧,瞧瞧,这额头都疼出汗了。”

    莫子离起了身,转向母亲道:“她在哪我要去看看她”

    白氏一听,气得狠狠的拧了他胳膊一下,道:“都这个节骨眼儿了,你还想往她屋里钻,

    她屋里钻,你是诚心引起公愤,还是想要气死我”

    莫子离道:“儿子就是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怀的身孕儿子一直叫她喝避子汤来着”

    白氏冷笑道:“你这会儿去了,她十有会说是那汤药有问题,又怎会承认是自己故意为之的。”

    说着,又咬牙切齿的骂起来:“这可恶的贱人,真是野心太大了,居然妄想生出理国公府的长子来,真是太可恶了”

    气归气,骂归骂,她还是不忍看儿子着急,便让小厮们抬着莫子离,去安置杜婉清的小院儿了。

    杜婉清早就醒了,是被脸上火辣辣的剧痛疼醒的,醒来后,她发现自己睡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身边儿还有两个老婆子侍候着,见她醒来了,一个老婆子叫道:“呦,醒了,快去喊太医过来。”

    “哎,好嘞张太医,张太医”另一个老婆子大声吆喝着出去了。

    杜婉清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道:“敢问嬷嬷,这是哪可有镜子吗,我想照照脸”

    老婆子笑道:“姑娘,这是理国公府,老太太吩咐过,小孩儿的魂儿不全,不能照镜子,这屋里的镜子早就被收起来了”

    杜婉清道:“劳烦嬷嬷看看我的脸,上面的伤口深不深将来嫩不嫩做疤”

    老婆子看着杜婉清那张开了花似的小脸儿,惋惜的咂咂嘴,说:“可惜了姑娘原本的好相貌,这么深的伤口,不做疤就怪了,是哪个狠心的,竟下了这么重的手,啧啧。”

    闻言,杜婉清如遭当头一棒,一下子懵了

    她身上最值钱的,也是她最引以为荣的,就是这她张惹人怜爱的小脸儿了,要是她破了相,莫子离还能爱她吗她又拿什么来争少夫人的位子呢

    老婆子见杜婉清被打击得丢了魂儿似的,就安慰说:“姑娘别着急,虽然您的脸破了,可您身子金贵啊,如今您怀了离公子的骨肉,将来要是争气生出个儿子的话,就是二房的长子,说不定老爷子和老太太一高兴,就给您开脸儿了呢,那时候,您的好日子就来了”

    杜婉清捂着脸,嘴唇咬得死死的。

    生了儿子才只是开脸儿做姨娘而已,万一她生下女儿呢,再者,做姨娘绝不是她的目标,她是安国公府的嫡出小姐,理应做莫子离的正室夫人的,可这一切的前提,得是莫子离能全力以赴支持她才行,她的脸毁了,莫子离还会像从前那般爱她吗当初他可就是因为她的脸才爱上她的啊

    太医跟着那个老婆子进来了,撂下药箱后,和颜悦色的对杜婉清说:“这位夫人,请您伸出手臂,老夫再帮您看下脉象。看看您的胎气稳定了没有”

    杜婉清抬起头,激动的说:“先不忙着摸脉,大夫,劳烦你看一下我的脸,这些伤痕会不会留疤,有没有去把的好药”

    张太医揉了揉眼睛,在那张被挠花了的小脸儿上看了一会儿,叹息道:“姑娘,你这伤口深得很,怕是得留疤痕啊”

    杜婉清失控的叫起来:“不,太医,我的脸不能留疤,求求您给我开一剂去疤的灵药,多少银子都行,只要去了这疤,我一定重重谢您”

    张太医说:“祛疤的灵药也不是没有,可正如人所说,是药三分毒,您的胎像本来就不稳,要是再用了这祛疤的药,您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就保不住了,不如等您生产完了再用吧”

    “那还来得及吗”杜婉清小心的问道,眼里充满了希翼德目光。

    张太医说:“祛疤最好的时间是受伤三个月内,越往后祛疤的效果就越差,不过,差并不表示没有,像您这样的伤痕,等生产完后再去,老朽虽不能保证您的脸恢复如常,但至少疤痕会浅很多,不会像现在这么难看”

    “那如果是现在祛疤呢是不是就可以让我的脸恢复如常吗,光洁如新了”

    张太医点了点头:“按理说应该能,但是,就算能您也不能祛,因为那要对您的胎儿有害,所以,为了孩子,您也只能做出牺牲了”

    说着,在杜婉清榻前的墩子上坐了下来,道“还是先给您把脉吧,孩子要紧”

    杜婉清的眸光闪了一下,低下头,乖乖的伸出了胳膊。

    片刻后,张太医收回了手,捋着花白的胡须说:“姑娘,您先天不足,身子虚得很,今儿又受了惊吓,所以胎像一直不稳,老夫建议您近期内卧床养着,千万不要上火动气什么的,更不要做剧烈的运动,饮食不要吃辛辣刺激之物,一定要多加小心,以防不测,等胎儿满三个月了,就可以一切如常了”

    太医说她千万不要上火动气什么的,更不要做剧烈的运动的时候,恰好莫子离进来了,见到满脸开花的杜婉清,吓了一跳,道:“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杜婉清一见莫子离,顿时梨花带雨,委屈的哭起来,边哭边说:“都是旺财那狗奴才,在外面横行霸道惯了的,我叫他也不听,非得跟霍家的姨娘对着干,结果,不仅连累了我,还连累了子离哥哥被府里的长辈们骂”

    莫子离道:“那个奴才已经被打发到庄子去了,往后再不用他到跟前儿伺候了。”

    杜婉清抽噎着说:“这种坏事的奴才,把他打发到庄子上算是便宜他了,要我说,就该把他一顿乱棒打死了干净”

    一边儿

    一边儿伺候的一个婆子惊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但随即又低下了头去,不敢再抬头,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的听着二人的对话,唯恐错过一句,误了她宝贝侄儿的性命

    莫子离说:“那奴才虽然误了事,但好歹跟我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看在他一向中心的份儿上,就饶了他的狗命吧。再说,你怀着身孕,打打杀杀的对孩子也不好。”

    杜婉清听到莫子离提起身孕二字,有点儿不自然的低下了头,借着拿帕子擦了擦眼角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她带着鼻音,嗔怪道:“你给我送去的避子药是哪个庸医开的居然没有用,害得人家小小年纪就要受生育之苦,人家本不想这么小就生孩子的”

    听闻她果然把怀孕的事推卸到了太医的身上,莫子离的心中一凉,顿觉那个在桃花树下看到的,干净到极致的形象在自己的心中坍塌。

    倘若这会儿杜婉清承认是自己刻意所为,是因为太爱他,所以想给他生个孩子,或许他还能好受些,可是这裸的欺骗和毫无违和的表演,让他觉得那么的陌生和

    对,第一次,他对她产生了陌生之感,仿佛她跟他想象中那个独秀清高、不染纤尘的女子相差甚远,甚至于她的孤傲清高都是装出来的,这感觉,实在是太糟了。

    他待不下去了,淡淡的说:“你好好歇着吧,缺什么东西只管要,等我好点儿了再过来看你”

    杜婉清不可思议的说:“子离,你这就要走”

    她刚刚进府,她的脸被人抓伤了,她的胎像不稳,这会儿,他不是该陪在她的身边儿安慰她,鼓励她吗从前他待她那么好,每天寻找机会去她那里看望她,与她厮守,还常常叹息跟她在一起呆不够,这会儿她进府了,可他却只跟她说了三五句话,就急着要离开了,这是怎么了是在怪她被府里人发现了,还是因为她破了相,他不再喜欢她了。

    杜婉清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莫子离说:“我得回去吃药了”

    杜婉清一僵,这才想起莫子离也是身受重伤之人,刚刚她光顾着说自己的那点子事儿,都忘记问问他的伤好没好现在都在吃什么药了

    现在说已经晚了,莫子离在小厮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居住的秋爽斋时,大伯母武氏刚走,湘云的眼圈儿还红着,见到他回来了,一下愣住了。

    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好不容易进府了,还是怀着孩子进府的,他这会子不是该留在那儿陪着她们娘俩吗回来做什么呢

    莫子离见湘云睁着红红的眼睛,傻愣愣的望着他,那戴呆萌的模样可爱极了,便冷声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折腾了这么久,长好的骨头又要断开了”

    湘云如梦初醒,“哦”了一声,赶忙过来扶她。

    湘云长得比杜婉清高,也比她胖,挨着她的时候,软绵绵的,不像杜婉清那么娇小,清瘦,一把骨头硌得人生疼。

    莫子离靠着湘云,走到了榻边,慢慢的上了榻。

    正巧,老太太打发了她屋里的大丫头明月来给莫子离送参汤

    老太太的参汤正是用采薇送她那支五百年老参熬制的,那支老参四肢俱全,被当成了镇府之宝,从打莫子离受伤,老太太便吩咐每天从那老参上切下一两片来熬汤给他补子,莫子离之所以能恢复的这么快,全仗着这五百年的老参了

    莫子离接过参汤喝起来,明月却没有离开,笑眯眯的说:“老太太说了,她把这万金难求的宝贝都搭在公子身上了,公子可要争点儿气,早点儿把身子养好,尽快让她老人家抱上重嫡孙”

    湘云听了,脸腾地一红,低头接过莫子离喝完的碗,命英玉去洗了碗来。

    莫子离却郑重的说:“劳烦明月姐姐回去告诉老太太一生,就说子离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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