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你不是亲生的</br>
低头视线落在了拎在手上的花篮,“是啊,我迫不及待想来给你送行,让你早点下黄泉。 ..hp://xin/”李月月目露凶光。
拎在手上的花篮砸在了地上,李雅静并没有受到惊吓。
遭遇过被强\/奸的她,现在没有什么是无法承受的。
“你想报复我,当年你被我的同学嘲笑,甚至在离家出走的时候被流氓轮\/暴。李月月,我承认以前有同学嘲笑你长得丑时,没站在帮你说好话是我的错。但是离家出走后的遭遇为什么要算在我头上?”她坐起身朝着站在床尾的妹妹咆哮。
站着的李月月冷哼一声,“不怪你,那么我该怪自己吗?要不是你和爸爸告状,害我遭到毒打,又怎么会在街上游荡,被那群老男人有机可趁。我当时割腕自杀的时候就提醒过自己,这辈子只要不死,一定要把当初承受过的痛苦还给你。”
对于妹妹的歪理谬论,李雅静此时有些哭笑不得。
“你自己做错了不肯低头承认错误,居然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难怪一辈子只能做男人的玩物。”她说话时语气变得平静。
对于知错不改的李月月已经没什么好再隐瞒。
李雅静笑着对视着眼前的妹妹,“你难道不会想一想吗?为什么长得比其他的兄弟姐妹要丑。”
双眼微眯,李月月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尾围栏。
“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伸出手指,李雅静手指指着她。“你不是爸的亲生女儿,是你妈和园丁偷生的野种。所以,李月月无论你怎么争夺,怎么破坏我的生活都好都无法逆转这盘困局。”
事到如今,她没有再继续隐瞒的必要。
站在床尾的李月月听到李雅静的话,顿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神经病,你一定是觉得我和齐灏然联合严律策划了这件事,所以才会捏造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来诋毁我。”
就在这时李雅静拿出了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然后拿起来放在耳边。
“陆凯泽你可听清楚了,这辈子我别无他求,齐灏然,李月月,严律要是不死,我心病难除。”
不等陆凯泽回答,她掐断了手机通话。
这时李月月整个身子摇晃了下。没想到这场姐妹情深的谈话,是她李雅静设下的天罗地网,目的就是要她自己跳进陷阱里。
“你确实不是李宏的亲生女儿,属于你的亲生父亲现在在监狱里,女儿被千万男人骑,生父专做偷鸡摸狗之事,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如出一辙。”
说完这句话,李雅静躺在了病床上,替自己盖好被子,闭上眼安静的躺下。
在李月月如梦初醒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陆凯泽,她被强行拽了出去。
等到病房彻底恢复了安静,李雅静的眼角有眼泪滑落。当年,是她求妈妈,不要把这个秘密说给李宏知,谁知道,李月月会亲手毁了她的幸福。
用过午餐后,和儿子玩了一会儿,仇谦把孩子交给钟雨澜,他需要出去一趟。去处理陆凯泽交代的事,亲自去一趟仇曼柔家去说她死的消息。
“孩子我会照顾的。”她送仇谦到玄关。
他看得出来钟雨澜正在逐渐接受孩子,虽然没想起一些事,好在态度上还算配合。
目送仇谦开车出了竹园,她赶紧往婴儿房走去,孩子一个人在睡觉,总归有些不放心。
凭着记忆,仇谦开车抵达仇家。
“夫人,有人来拜访。”管家走到客厅禀报徐萍。
自从仇曼柔下落不明后,仇家现则冷冷清清,偶尔沈涵意过来玩会儿。
放下手中的遥控器,她赶紧起身。“快让他们开门。”
家里有了动静是一件开心的事,连在书房练习毛笔字的仇治国也走了出来。
夫妻俩站在玄关向庭院张望,见来的是仇谦,都感到意外。自从仇容死后,他大有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
“大伯,大伯母。”
步上台阶,他向他们打招呼。
仇治国心情有些复杂,“小谦啊你还愿意登门,大伯心里无比的高兴,不要因为曼曼的事和我们断绝往来知道吗?”
对于长辈的话,他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表达任何意见。
三人走进了客厅,各自落座,仇谦双手交握在一起。“你们可有仇曼柔的下落?”
他俩面面相觑,觉得侄子问的这话有些奇怪。
“她死了,确切消息。”仇谦平静的道出知道的真相。
当徐萍听闻仇曼柔死了,她整个人想沙发后座倒去,仇治国连忙起身,扶住情绪失控的妻子。“先听他怎么说,万一不是真的呢?”
想到陆凯泽说过的那些话,仇谦一一向他们解释。
“她开始是被齐灏然带出来了,在医院大火中被烧死的是来自太平间的尸体,当时的na被做了手脚,关于流产也是被安排好的计划,不过是陆凯泽所有计划中的其中一步。很不幸,那个男人并没有忠心于谁。他和李宏的女儿李月月也有不正当的关系,那天逃出监视后,堂姐跑去了齐家,亲眼目睹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争执之下死于非命。”仇谦把所有的事从头到尾交代了一遍。
听完他的详细解释后,徐萍哭着靠在仇治国身上。
“想不到齐灏然是个下三滥的伪君子,是我们害了曼曼,害了小容。”仇治国心情顿时变得沉痛。
他们的心情仇谦能够理解,“冤冤相报何时了,在阿容死的那刻,我也想杀了陆家兄弟为他报仇。可是冷静后仔细想想,真正有错的是我们仇家,是我们害的那个可爱的孩子命丧手术台。”
本来心中充满着恨意的徐萍,听完这番话之后,眼泪落的泛滥。
养不教父之过,仇曼柔会落得如斯田地,都是他们的纵容,从小对她的教育是错误的。最后导致她长大了,不顾一切的去掠夺,去争执,不管是非对错,任性跋扈,为所欲为。
“关于她的遗体,陆凯泽说在殡仪馆的冰屉里,你们可以联系他。”仇谦说话时情绪有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