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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孤鸿仙 正文 第七十九章 风流忆

作者:陆不换 分类:言情 更新时间:2015-10-11 15:41:4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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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风流忆</br>    一阵风从窗的缝隙里偷偷袭进來。麻将仔们随着朝阳一起苏醒。在庭院的枝头上。枯草地里纷纷振翅扑腾。叽叽喳喳着万事无忧。

    还在赖床的衷瑢被天光晃得眼前一片亮白。十分难受。她无法再睡下去。只得恋恋不舍地睁开眼。去感受新生一般的世界。

    她扭转头去看枕边的人。却见他早已起身。半坐在榻上冥思。

    他闭目凝神的模样逆着冬日清晨的阳光。柔软的白衬衣披在身上。随他手一挪。边角就拂到了衷瑢。

    衬衣带着的永远都是令她安心的香味。加之他的大手探上自己脸颊。冰冰凉凉的。却也照样温柔。

    衷瑢笑着。翻个身。趴到他腿上问道:“你怎么醒这么早。”

    云长天暂时不语。只管专注地抚着她的长发。又从散开的发里探到奶白的肌肤。

    她的全身都软绵极了。就好像揉的刚好的面团。这个比喻让云长天自己都不禁笑起來。不知道让本人知晓了会怎么想。

    “今天不能陪你了。”他终于与她说话。却引起她的不满。

    衷瑢只道他要抛下自己独自快活去。新婚第二日虽说是要回门的。但净姨和郑家人都睡在云家。她也不知道要回哪里去。便打算好了下个月再说。今日就舒舒坦坦地玩一整天。

    现时他却说不能陪自己。她当然要质问一遍:“为什么。你要去做什么。”

    这话说來好笑。云长天捏把她的脸。回道:“当然是去宫里执勤了。”

    她不解“执勤”是什么意思。惹得他咧了嘴不停笑起來。说道:“我不是调到北衙去了吗。北衙你总该知道是什么了吧。”

    但他高估了衷瑢。这小娘子仍是摇头。“行了。就是我要去宫里当差。每天不一定回的來。能回家也不一定什么时候到。”

    衷瑢蜷了眉头。哦一声。却抱紧他一条腿不肯放。

    他哄了多遍。最后强硬态度才把她吓得放手。

    这一整天的戏。都是衷瑢独自趴在窗台上。数着天上的云。她从一数到三。从三数到五。后來数到哪里。她自己也给记混了。

    净姨和陈婆早就回了城外。估计是不想见她。衷瑢为了赔罪。找七叔从西市最好的糕点铺里带了几盒酥饼來。放上写满自己忏悔的手札。让家丁快马送了过去。

    人马扬起一阵烟尘。衷瑢眼睛吃了灰。紧闭着淌下几颗泪珠來。

    原本还躺在榻上休养的洛忠这两天是忍不了爱玩的脾性。几乎天天让人抬着送來送去。一点不安生。

    他最爱往董家院子跑。与董忭聊聊天。与嘉言还有汀娘唱唱歌。好不快活。

    是时云家似乎也沒什么大事了。梁又梦喝着酒。思索着等董忭一走。云长天与云洛忠的好戏可得快点开始。

    至十二月初。各家均已开始备起过年所需的货物。

    七叔上段时间忙完小主人的婚事。又替董家郎君出征做足了准备。好容易沒什么紧要事。又赶上快过年了。

    他一把老骨头虽然还硬朗着。但着实也经不起连续的折腾。到了各类年货运送至家时。似多日劳累把他壮年时在黑牢里染的顽疾又给勾出來了。

    云长天体恤这老头。知他太辛苦。便提议有些琐碎分给小辈亲自去做也罢。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七叔不放心。咳两咳就拿手指点着云长天笑叹:“也只有你和洛忠最不把我当外人了。”

    这位云大少爷笑道:“我受教于七叔。哪有徒弟把师傅当外人的道理。”

    七叔很谦虚。与他一道前去点货的路上说道:“我可沒教你太多。都是老常带你。把你当儿子似的。”

    提到常叔。两人又有话可以议论起來。只听七叔一声长叹。略带遗憾道:“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过得怎么样了。算算我俩也只有过年才有机会见一次。你说明明就在一个城里。”他说着。无奈地低笑起來。

    云长天明白常七是拜把子兄弟。年轻时行走江湖出生入死。漂泊到京城后投靠到父亲旗下做了个教头。原本生活还过得去。但两人在冼乐政变时为当年梁氏一门申冤。也被牵连了进去。

    现在生活又安稳了。可是一个在郑家一个在云家。虽然相隔不远。但终是沒的时间來聚一聚。

    他慰藉七叔道:“你就放心吧。上回我见过常叔。他人硬朗着。这次喜宴沒來也是因为家里事多。抽不出身。”

    七叔会意他的安慰。也就不好再感念兄弟情。俄而说起年轻时他们两人为了个女官争风吃醋的趣事:“我和老常年轻时。也算风流倜傥的人物。”

    这老头说完同云长天笑了起來。过阵才接着道:“那时候我俩在军营里带练着一些新兵。有一天上面派了个女官來检查。你说我们男人的地盘。怎么容得下一个女流之辈指指点点。所以那时候。你常叔他很不服气啊。当时就拔了剑与她单挑。第一时间更新

    原以为那女人会怕。因为她看起來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纪。除了气势强一些。其他也沒特别突出的地方。

    谁想到。这女官功夫极好。抽出铁鞭來。十步之内就把常叔制服了。在场的男人们也都沉默。秉着呼吸看着这两人。

    你常叔被人打趴下了。自然是非常不服气:‘诶。我一个大男人。输给她一个女人。这事绝对不能忍。’

    于是他下了挑战书。扬言要与那女官再战三百回合。那女官也应了。但是后來沒去。直接认输。并向他赔了罪。”

    云长天仔细听着。颇感好奇。问道:“那女官如此彪悍。为何会这么爽快地认输了。”

    老头沒有说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闷骚地哼笑起來。低下头去往事一幕幕重演在眼前。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云长天看他笑的那样子。当即反应过來。这回换他拿手指点着老头。一脸恍然大悟与出乎意料交杂。叹道:“常叔正面迎敌。七叔你居然暗度陈仓。我云长天也是服了。”

    “原本当时我也就抱着替自己兄弟出气的念头。夜里偷偷潜进她们家。想吓唬吓唬她。谁知道那女官深更半夜沒睡。虽然吹了灯。却还坐在榻上也不知在干什么。

    那时夏天。天热。我从窗户外听了好久。后來沒再听见屋里有动静。就把事先捉來的两条菜花蛇给放了进去。我有打听过。她是出了名的怕蛇。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当时还想着女人就是女人。功夫再厉害还是一样的德行。

    等了一会。屋里亮起了灯。果然听到她尖叫起來。而后就沒了声音。

    当时附近守夜的女人都被我砸晕了。巡逻的家丁也远着。自然沒人听见沒人來救她。

    我就放心大胆地进屋去看人了。哪知她手里攥着两条死蛇。立在房中央专门等着我。原是她之前听说有人到处打听她的事。就故意散布消息说自己怕蛇。

    这娘子也是有心机。在房里设了暗弩。脚下一不小心绊到线。脑袋就要被射几个窟窿出來。

    她想阴我。故意引着我往陷阱走。哪知因为门开着。从院里真的游进來一条竹叶青。到她脚边把机关给触动了。还好我反应快。及时把她扑倒。却也因此惊到了蛇。咬了我一口。

    前两条菜花你别看它个头大。但至少沒毒性。竹叶青可不一样了。个头小。毒翻天的事情。

    我当时觉得应该要死了。就跟她说。老常是我兄弟。我不能看着他丢了面子。所以今天才想法子也让她出出糗。如果她不给我兄弟赔罪认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我这么说。她摁我腿上的穴位下手那叫狠。差点把骨头都给我摁断了。所幸她帮我吸了毒血出來。手边又有药膏。捡回一条命。

    后來她帮我去告了几天假。我也索性赖在她家里。等她向我兄弟赔罪了我再走。

    她因为平时太凶悍都二十了还沒嫁人。留着我一糙汉子肯定是她吃亏多。免不了人家指指点点。所以有天老常來了封挑战书。她拿來给我看。说她认输就是。让我快走。光认输多沒意思。我就让她道歉赔罪。

    说來女人心里大部分都是软的。我硬着脾气讲了些霸道的话。沒想到把她眼泪给惹了下來。

    这女人要哭。我也是束手无策。再说她平时那凶样。简直天差地别。我也就心软下來。跟她妥协。只要她认输就行。

    当时她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又是极为不甘心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就替她心疼起來。然后就。。”七叔说到这。笑着摇起头。说不下去了。

    云长天有些听说过七叔年轻时的风流威名。今天这艳史从本人口中出來。果真如人所说。尽耍了年纪轻轻才能彰显的浪漫自由。

    七叔看看离后院还有段路。他又听得兴趣挺足。也就接着讲道:“要征服女人。你还得从身、心两方面共同入手。这本是天下男人的一大难事。历來有多少人要么得了人家心。却丢了人。要么靠手腕留了人。却不曾得过人家的心。身心两得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还真就让你七叔做到了。”他一拍胸脯。又与云长天一起玩笑起來。

    他让这小子一阵夸赞后。又道:“我与那位女官共度了不少**。这事让你常叔知道了。免不了要与我打上一架。原是他也看上了人家。却沒想到被我捷足先登。楼台得月了。

    我俩为了她闹过不少矛盾。该吵吵该打打。可他还是照样碰不到人家一根小指。你说。他是不是该恨我一辈子。”老头揶揄着常叔。还是当年那派不羁的作风。“可是好景不长。女帝不久之后就许了婚事。把她嫁给一个文官。我俩之后再有联系。也就是纯粹的见个面。喝会茶。聊聊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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