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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血性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三步倒和劫匪1

作者:永远的血性 分类:言情 更新时间:2016-01-17 01:14:1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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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步倒。血性知道,一种剧毒药,药店医院里根本买不到,民间秘制,那时期乡镇农贸市场上有人摆摊卖,和老鼠药,狗皮膏药一起。

    有时还有种炸子,滚圆的透着股香气,八二年底白结巴他哥白少年和哾雕老用这两样药狗。相对来说三步倒毒性大,难遇上。炸子虽更危险,但那时期不禁。

    血性就见过嘴被炸撕裂了的狗,白少年说炸子炸的狗,吃起来没负担,不象三步倒,那玩意恐惧心理太大了。

    三步倒药的狗基本内脏不吃,据说内脏毒性大怕出危险,白少年他们几乎一律首选的是炸子,当然没炸子的时候,三步倒也将就。

    司务长递给血性一个捏偏了的烟盒,另外一块槽头肉用油纸包正了。

    纸包温热,肉出锅不久,纸包边缘印出一汪油迹。

    司务长说,药在烟盒里,蜡封住了。记住用时塞肉里,别太用力,封蜡破了药味散发出来,狗獾能闻出来,就白费了。

    血性说,不是吧!司务长,我咋感觉跟药狗一个样呢?

    靠!别感觉了,本来就是准备药狗的,不过这季节不适合,狗肉上火。司务长把血性往车上推,赶紧,不早了……

    血性抢先说,别跟我提两小猪,你都说过多次了,没创意没新意。

    咦!又叫你猜着了。司务长说,你咋那多废话呀!记住明天没狗獾,就别开偏三轮了。

    不是吧!血性想,我这是没事找事呀,提啥狗獾啊,这不把司务长馋虫给勾出来了。

    烟盒里的三步倒呈子弹头状,色泽粉红,或许是心理作用,特别觉得渗人。

    血性没多看,连烟盒一起放桌抽屉里了,剩个油纸包,血性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天太热,用不了晚上就得臭了,招苍蝇不说还能生出蛆来。

    咋办呢?血性没了主意。

    不管了。爱臭不臭的,去球。血性把纸包搁瓷碗里了,想想还是上隔壁屋。那本是个储藏室,角落里一个水池,按上电门后山水不断,为防停电应急用的。

    血性将瓷碗漂水面上了,山水性寒,不过这季节未必能管用。

    盯着烈日,少年开始采摘蔬菜,茄子,黄瓜个大,采摘不觉得怎样,辣椒,长豆角就有点繁琐了。一畦畦菜地从西往东摘过去,地梗的树上知了在歌唱,背上逐渐冒烟。

    没有风,那天山麓里的风好象凝住了,极度的闷热,叫人透不过气来。

    卡,不摘了。血性自言自语,他这个活没人管,放任自由。

    把几筐蔬菜搬到阴凉处,拿根黄瓜在军装上擦了擦,血性在地梗的树下坐下。

    这时节的黄瓜脆嫩水分多很爽口,没有风,汗珠子满面淌,背脊处已经有一层白白地盐渍了。

    和江城的夏天差不多,热浪翻滚过田野的时候,一切都象要灼伤了。

    山下的军营有了异动,隔的远,血性突然也感觉到了那种紧张气氛,操练场里集合号嘹亮,一队队荷枪实弹的新老兵争先恐后的上了军车,那一刻血性看见了连长、指导员,还有三排长,几乎全连的官兵都随着军车呼啸而去。

    一座军营转瞬间空荡了,血性的心也空荡,有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悠然而生。

    难道和三排长昨晚说的持枪抢劫八连的那个事有关,少年内心忐忑,莫不是劫匪真的往这个方向来了?

    最大的不可能或许就成了可能。少年想,如此丧心病狂的劫匪不能用惯有的思维来揣测,最不可能就是可能。这是逆向思维。

    三连长接到营首长的命令,风风火火的赶到铜鼓山时不到一个小时,铜鼓山如其名,象似了一面,卧倒了的铜鼓。

    从电话里三连长就知道两名劫匪逃进了山中,事发突然,清晨的时候离铜鼓山不远的一个叫小黄村的村庄发生了枪击案。两个村民一死一伤,死的那个是村治保主任黄胜利。

    黄胜利家今天办酒,他儿子结婚,女方是隔壁打谷场村的女青年姚美枝,年方十八。

    黄胜利的儿子黄海年龄也不大,十九。那时农村结婚都早,象黄海这个年龄的很多都做了爸爸。

    黄海和姚美枝是小学时候的同学,都在相邻的大黄村小学读书,那时孩子读书都晚,好些农村孩子十来岁了还刚开始上小学一年级。

    姚美枝算早的,她七岁,跟个豆芽菜似的。名不符实。

    不过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十几年过后,姚美枝出落的山花烂漫。

    这时中学才毕业的黄海回家务农,一来二去两人好上了,黄海也算争气的,这一年通过黄胜利的关系,黄海当上了小黄村的村会计。

    黄胜利这天起的早,天没亮一家都起了床,忙开了。

    杀猪,打豆腐,在农村这两样是主菜,黄胜利的表弟范老三头天就从范家村赶来帮忙。范老三黑瘦,天生一股火热性子。

    范老三把猪杀了,脱毛开膛手脚极为麻利,等整头大卸八块后,手脚麻利的范老三头上也见了汗。

    天太闷,鱼肚白的光景里没一丝风。

    天蒙蒙放亮,范老三叼根滤嘴烟跟黄胜利招呼一声,就往村东头的茅厕去了。

    那年月农村乡镇多半如此,没卫生间,一个村共一间厕所,十几个蹲位,泥土砖磊就,清一色的毛屋顶,不通电,黑乌巴丘。

    厕所也多在村头的路口,估计是为了担肥方便,或是卫生保洁。

    小黄村的这个厕所也在村路口,一棵巨大的老樟树下。

    范老三先前杀猪时已经憋了会,此刻急匆匆,在路口离茅厕不远处停着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后座上横担着一条麻布袋,一个黑衬衫的大汉支在车旁,嘴里含着根烟卷。

    范老三由于急,他没在意,进厕所的时候嘀咕了一句,这谁呀!不象是咱地方的人。

    范老三没想到厕所里还有个人,他进去的时候,被下了一跳,那人光头,神情极近疲惫,一双眼却出奇的寒光闪闪。

    范老三那时候想起了杀猪的刀,那人的眼神就和杀猪的长条刀一个样,锋寒毕露。

    范老三打了个寒战,不过他没功夫多想,屁眼心里的屎涨的要喷薄而出。他蹲下时,大坨大坨的黄白之物响的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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